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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片片风华落满地 (第2/2页)

她没想过,她只知道那是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一种感情。她不知道宗政无忧为什么突然对她这样,直觉告诉她,他很危险,要远离才能安全,可是他们现在离得那样近,近到彼此间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他清爽的男子气息仿佛塞满了她的世界,她怎么躲也躲不开。而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一直缭绕在他的鼻间,好闻极了,令他总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再多靠近她一点。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他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在漫夭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放开了她,恢复了一贯的高贵冷漠的神态,从她身边站起,转身扬长而去,竟没回头再看她一眼。

深夜里的离王府,安静得有些诡异。

被冷炎从床上提起来的九皇子一路嘟囔着进了无忧阁,半闭着眼,打了个呵欠,随手端起一杯水,口气不无埋怨道:“七哥,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找我什么事啊?”

宗政无忧斜卧在软椅上,头也没抬,语气淡淡道:“去给我找个女人来。”

“噗——咳、咳、咳……”九皇子刚喝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被呛得直咳嗽,困意立时消散,他瞪着眼珠子,像看着怪物似的看着宗政无忧,极其怀疑道:“七哥?我没听错吧?你,你说要女人?哈……哈哈……”他眸子一暗,幽深如潭。

抬头看她。

漫夭感觉到他身一体的变化,一回眸,便望见了他眼中遽然涌现的强烈渴望,以及他浑身散发出的让人心跳加速的欲一望气息。

宗政无忧见她蹙眉,似隐有惧意,不禁心底一沉,不自觉就想,她如今竟连和他一起也会有所顾忌了?想到此,心中百味齐集,说不出究竟是痛还是怒。

漫夭没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变化,只觉得被他这样压得久了,有些喘不过气。

“无忧……”

她想叫他起来,但话才出口,就被他低头吻住。

喘息急促,她心跳加速,如鼓在擂。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正欲回应,他的唇却突然离开了。

黄幔落下,将帐内的二人与外头隔绝开来,掩住一床春一色。

屋子的四角垂悬的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透过绸缎般柔一滑的明黄床幔,在二人的身上照出隐约而朦胧的光线,多了些梦幻之感。

“阿漫……说……你一爱一我。”男子喘息着,声音带着急切的颤一抖,急于索取一个答案。

“恩,我……我爱你!无忧……我爱你!”女子同样颤一抖的声音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哀伤。

男子听了忽如困兽般地低声嘶吼:“不,不够!还不够!我要你只一爱一我一个人!阿漫……告诉我,你只一爱一……只一爱一我一个人!”带着诱哄般的语气,男子目光炽烈,无限企盼。

女子却流下眼泪,泣不成声,“我……我……”

绝望,令人窒息的绝望肆意流淌在这间寂静的屋子,打散了空气中先前弥漫的浓郁的暧一昧气息。

如果没有放尽鲜血的延续一性一命,如果没有利用一尸一体争取时间,那也许,也许她还可以坦然的说,她和容齐之间已经过去……

“无忧,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从来没有改变过。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一定先找到你,只爱你一个人!”

“可我不想要来世,我……只要今生……”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他们在极致的快乐中感受着彼此心底最沉痛的悲哀,直到天亮,宗政无忧也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还不肯罢手,她却已筋疲力尽,在浑浑噩噩中昏昏欲睡。临睡前,听到他无限悲凉的语气喃喃问道:“若容齐活着,你……还会跟我走吗?”

她想说,会。但那个会字卡在喉咙口,没来得及说出,她就已经昏昏睡去。

她想,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可是,她没想到,这个明天,一过几乎就成了永远。

第二天醒来已是晚上,身边无人。她撑着身一子坐起来,浑身酸一软疼痛,穿好衣裳,连路都走不稳。守在外头的宫人听到屋里有动静,忙进来伺候她梳洗。

漫夭问道:“皇上呢?”

宫人道:“回一娘一娘一的话,皇上御驾亲征了。”

漫夭双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脸盆,盆中热水哗的一声全倒在她身上。

御驾亲征?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边关战事真的已经紧急到需要他亲自出征的地步?

“几时走的?”她慌忙问。

宫女回道:“今天一早……”

漫夭失力,那应该走得远了,她想追也追不上。

离开御书房,她木然走在回云思殿的路上,天空月光狡黠,星子遍空,一路宫灯旖旎,点缀着寂静安详的夜晚。可这样的夜晚,她身边没有她的一爱一人。在这寂寂深宫,只有她孤独的行走在无限凄凉的月色之中,身边的草木在她单薄的身躯印下一道又一道晦暗不明的斑驳影子。

她忽然想:这样也好。就让他怨着她,永远都不要原谅。这样,等她走了,他也许就不会那么难过。

她静静的笑了起来,无声的哀伤蔓延在她的眉梢眼角,浓郁不化。

这一次的战争,是临天国与整个万和大一陆之战,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艰险。

九个国家的联合进攻,共集结了一百三十万兵马。而临天国多年来战争不断,国库已然虚空,装备粮草供一应不足,边关频频告急。漫夭想方设法筹集钱粮,然而,在战争面前,仍是杯水车薪。她急得焦头烂额,寝食不安,便发了国书给沧中王宁千易,希望能与之合作,宁千易十分爽一快,倾举国之力相助,帮着临天国渡过这一难关。

十月金秋,云思宫寝宫窗前的梧桐叶早早的就落了,枯黄的叶子铺了一地,被秋日的冷风吹得到处都是,下人们怎么扫也扫不尽。

漫夭遣退了宫里的一奴一才,就喜欢这样一个人待着。站在梧桐树下,看着满院子的萧索秋意,感受时光流逝。

两个春秋已过,边关战事仍未结束。这一仗,前所未有的长。

她的身一子越发的不好了,稍微走上一段路就会累得直喘气。她不知道这样的身一子,还能不能等到他回来?

找了个凳子坐下,忽有一片落叶从她眼前飘落,她伸手接住,那是一片还未完全枯萎却已经凋零的叶子,青黄各半。她抬头,看繁茂的枝头这样的叶子还有很多,它们摇曳在秋日的冷风中不肯落下,就像是挣扎在命运里的囚一奴一,即便是再怎么不甘心,最终也还是逃不过凋零的命运。

她站在这梧桐树下,想念着她心一爱一的男子,不知道他在边关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睡没睡过安稳觉?

两年多了,他们相隔千里,她守着这深宫,守着他的一江一山,守着她对他日复一日的思念,只盼望着他安全归来。

“母亲,”她正想得出神,门口传来孩子稚气的唤声。

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被一奶一娘一牵着从外面走进来,远远的就叫她。那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孩四岁,长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男孩三岁,凤眸,薄唇,一张脸庞像极了他的父亲,他一进了园子,便挣脱了一奶一娘一的手,快步朝漫夭跑了过来。

漫夭一看到这孩子,眼中忧伤尽褪,神色变得十分一温一柔。她张开双臂,接住飞奔而来的男孩,万般一宠一溺的笑道:“母亲在这里,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她将孩子小小的身一子抱了起来,让他坐在她腿上,慈一爱一的拨一开他额前的碎发。然后对一奶一娘一牵着的稳步走过来的女孩伸出来,目中柔光潋滟,慈一爱一招呼道:“念儿,你也到母亲这里来。”

女孩过来,甜甜叫了一声:“母亲。”

漫夭慈一爱一的将女孩揽在怀里,这个孩子名叫念香,是痕香与宗政无筹的孩子。当年痕香死了,宗政无筹一走渺无音讯,漫夭把她带在身边,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而这个孩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也实在是讨人喜欢。

至于那个男孩,自然是漫夭和宗政无忧的儿子,临天国太子宗政赢。宗政无忧为他起的这个字,是希望他一生顺畅,无论做什么事,都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这个时间,怎么没在学堂?”漫夭抚一摸一着儿子稚一嫩的面颊,柔声问道。

宗政赢用手勾着母亲的脖子,调皮的玩着她的头发,语气甜腻,凤眸之中闪烁着狡黠的神色,说:“赢儿想母亲了。”

漫夭立刻推开他小小的身一子,警戒问道:“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每当这孩子露出这种神情,十有八九是犯了错。

“没……没有。”宗政赢眨巴着凤眼,摇头否认。

漫夭望着儿子做出的一脸无辜的表情,她沉了脸,轻斥道:“赢儿,不许说谎。”

宗政赢眼珠转了一转,见她面色严厉,忙垂下头不吭声。

漫夭见他这般神色,更确定有事,她脸色愈发沉了几分。

念儿看她动了气,抬起小手,在她胸前顺了顺,懂事的劝慰道:“母亲息怒。弟弟他只是……嫌明太傅啰嗦,命人把太傅绑起来了。”

漫夭一怔,脸上立刻浮了愠怒之色,皱眉对儿子严词训斥:“赢儿你又一胡一闹!太傅每日公务繁忙,一抽一空进宫教你念书,你不好好学,还这般不知轻重?”她都能想象的出来,明清正此刻那万般无奈的表情。

宗政赢缩了缩脖子,睁大着凤眼可怜兮兮叫了一声:“母亲……”

漫夭不为所动,这个孩子真是太调皮了,也不知道像谁。

宗政赢见母亲真的动了气,连忙抱着她的脖子,说:“孩儿有好好学,是太傅他教的太慢了,那些东西……我三个月前就已经会背了,他还讲个不停,我叫他讲后面的,他不肯……”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看母亲的脸色,见母亲一直盯着他,面色沉郁,不说话。他的声音便慢慢低了下去。

漫夭蹙起眉头,沉声道:“所以你就命人绑了太傅?”

宗政赢撅一起小嘴,不吭声。

漫夭无奈摇头,叹道:“赢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你姐姐一样懂事?母亲不能一直陪着你,你这般顽劣,你父亲会不喜欢的。”说着这话,心口又开始发紧,一口气上不来,脸色立刻煞白。

宗政赢见母亲弯下一身一子,用手捂着胸口,双眉紧皱,脸色发白,嘴唇颤一抖却说不出话,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他愣了愣,心里顿时慌了。连忙跳下母亲的膝盖,在她面前跪下,拉着她的手,慌乱道:“母亲,您怎么了?孩儿知错了……”

念儿扭头叫道:“一奶一娘一,你快去请萧姨一娘一,快去啊!”

萧可来得很快,一看她这模样脸色一变,先喂她服了一粒药丸,再将她扶到屋里躺下。帮她把过脉之后,脸色凝重道:“姐姐,不是说让您别那么一操一劳吗?也不要生气,不能伤心,你怎么不听啊?”

漫夭终于缓过来一些,便摇头叹道:“人只要活着一天,就会有喜怒哀乐……况且现在战局未定,国家大事样样都得一操一心,哪能做到那么平静。”还有这两个孩子,她真怕她走了以后,孩子得不到无忧的喜欢,留不住无忧的一性一命……

萧可无奈叹气,转过头,瞪着宗政赢,气道:“你又惹你母亲生气了是不是?姨一娘一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把你母亲气没了,以后就没人疼你了!”

宗政赢白了一张小一脸,他其实还不知道“没了”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只知道惹母亲生气是他不对,便垂下头,声音委屈道:“母亲,孩儿知错了。”

漫夭看着他这副神情,心间一疼,想一想,这孩子才刚满三岁,能懂什么呢?她叹息着朝他伸手,“赢儿,过来。”

宗政赢缓缓走到床前,漫夭抬手捧着他那张与无忧像极了的小一脸,语重心长叮嘱道:“赢儿,你别怪母亲对你严厉,你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你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以后,你的一言一行,关系着整个国家的命运,你不可以任一性一妄为,你要像你父亲一样,将来做一个出色的皇帝,把国家治理好,让天下人都能过上太平的好日子……你,明白母亲的意思吗?”

宗政赢一张小一脸垮下,蹙了眉头,似是很认真的在思考她说的话,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国家命运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还不能被理解,也实在太过于沉重。他想了一会儿,才抬眼,不像平时那么调皮,而是很认真的问他的母亲:“母亲刚刚说的话,太傅也说过。可是母亲……赢儿不明白,为什么太子就不能玩?难道太子就不是小孩子了吗?那……太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呢?跟太傅一样整天板着脸,有话不能说,想笑不能笑,走路不能跳……那还有什么意思啊?母亲……我不做太子行不行?您总跟我说父亲……可我连父亲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他们都说,我长得像父亲,我照镜子的时候,为什么想象不出来父亲的样子呢?”

漫夭心底一震,愣愣的望着这个孩子,她的手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如果她不是他的母亲,她可以告诉他,因为那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可她是他的母亲,这些责任是她和他的父亲强加给他的,他们没有问他想不想要,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作为一个母亲,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一个孩子,需要依靠照镜子去寻找父亲的影子,那是多么让人心酸的事情。

她心疼地抚一着他的额角,心头一阵悲意袭来,眼泪差一点就忍不住流一出来。她连忙垂下眼睫,微微更咽道:“你们出去玩吧,母亲累了。”

宗政赢也垂下眼睑,小小的瞳眸闪过一丝黯然,他却笑着告退。

两个孩子离开了,漫夭让人去放了明清正。之后,就忍不住哭出来。

萧可见她这样伤心,眉间亦是拢着哀伤,她站在一旁,陪着默默垂泪。

漫夭越哭越伤心,身一子不住颤一抖。她的儿子还这样小,她的丈夫又领军在外,她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开。可是命运,为何对她如此残酷?

天命无解,原来竟是这个意思吗?

萧可抹了把眼泪,坐到床边,劝道:“姐姐快别这样,你再这么哭下去,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可拉着她的手,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道:“哦对了,姐姐,传说这世上有一种叫做‘奇迹’的冰川雪莲,服下之后能令人起死回生。我们再找找,也许真的有呢?”

奇迹?这世界哪里有那么多奇迹!漫夭渐渐止住眼泪,胸口因一抽一泣而震动起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平静了些,“不过是传说罢了,你也信!”

萧可道:“传说也不一定不可靠啊,万一有呢,姐姐就可以活下去了。”

漫夭微微撑着身一子坐起来,萧可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她轻轻靠着,目光迷茫而悲伤,“就算是有,只怕我也等不到。也不知道这场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只希望……在临走前,能见他一面。”

萧可道:“我现在就让人给皇上传信。”

“别!”漫夭忙拉住萧可,摇头道:“这场仗已经打了两年多了,现在是最后关头,绝对不能让他分心。万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就是见了他……也走不安心。”

萧可心疼又无奈的叹气,“姐姐,你为什么总有这么多顾忌啊?你就不能多想想你自己吗?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漫夭叹道:“这不是小事情,它关系着整个国家的存亡,天下百姓的未来命运……若是赢了,天下太平,若是输了,经过这场战争,以后怕是永无宁日,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她顿了顿,喘了两声,语气越发的伤感,“我其实就想对他说一句话,他在我心里……无可替代,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两年的时间,让她分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以前她是一爱一过容齐,但时过境迁,记忆恢复后,虽然感情依旧在,但愧疚远远多过一爱一。而对无忧,却是一爱一多

“好笑吗?”宗政无忧冷冷睇他,语气一陰一凉沁骨。

“不好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哈哈……我这就给你办去。”九皇子转身就走,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走到门口,又回头道:“七哥,你终于开窍了,这就对了。要不然,每次都靠寒池压制,迟早身一体会忍出毛病,说不定还会走火入魔。哈哈……”不等宗政无忧有所反应,九皇子迅速消失在无忧阁。

宗政无忧皱眉,懒得理他。最近练功之时,身一体常感不适,不但功力没有进展,且有经脉逆转之兆,他始终找不出原因所在,但今夜的失控令他警醒,回府之后,他

要跟他走吗?她这样的身份……

“哎呀,璃月,你还想什么?赶紧跟我们走吧,没时间了!”九皇子有些急了。

宗政无忧似看出她的犹豫,凝眉道:“倘若你愿意跟我走,不必顾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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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的睁眼睛,刚一抬头,就看到两个穿着古装的妇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眼里满是不屑与厌恶!

本来还想破口大骂的季凌璇,直接愣住,脸上尽是茫然。

什么鬼?拍古装戏啊?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如果运气好快速怀上楚王子嗣,就算楚王死了你也能有依靠。

如若不然,你别去学你娘干些败坏勾当,下辈子也能够衣食无忧!”

听到这话,季凌璇回过神来,望向这两人,脑子里面竟然自动跳出了她们的信息。

凤冠霞披,头戴金簪,说话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妇人是陈氏。

是大燕国刑部尚书的夫人,另外一个衣着普通则是她的贴身婢女,赵嬷嬷!

而她本人。

乃是刑部尚书之行超载的电脑,脑子乱得很,此时无心与陈氏计较。

“知道了!”脏,眼含绝望和承受至亲背叛之痛,她闭上双眼。

谁知一睁眼就变成了大燕国刑部尚书之女。愿,而后就与陈氏的女儿季凌雪订了婚。

笑容,门外就传来细碎脚步,接着大门被粗暴打开,一对男女优雅的携手并入。

季凌璇此时并未坐起,抬头顶着满是黑色胎记的丑陋脸庞望着这对男女,意识里很快就清楚的两人身份。

男的一身紫色长袍,龙像盘身,英俊挺拔,犹如刀削般的五官,浑身弥漫与身具来的尊贵!

燕寰身边的佳人便是季凌璇同父异母的妹妹季凌雪,白晢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享誉为京都第一美女。

陈氏原本只是一个小妾而已,季凌雪也只是庶女,在原主母亲死后被扶正,由庶女变成嫡女。

至于楚王……

楚王的祖上乃是燕国开国功臣,楚王亦是燕国最大的异姓王,而且爵位还是世袭。

现任楚王楚英奕,骁勇善战,乃是名副其实的战神,而且更是难得的美男子,燕国无数少

而原主与它同名同姓,就连出生时日也是相同,十六岁。

刑部尚书长女,只是自打出生起,左半边脸颊就被黑色印记覆盖,可谓一半天使一般恶魔,所以不受宠。

原主之前也与当朝皇子寰王有过婚约,只是寰王嫌弃她相貌丑陋,千方百计想要解除婚约,终于六年前原主的母亲被曝出与人私通被处死,从而得以如

见季凌璇总算老实了,陈氏又警告了几句,这才带着张嬷嬷离开了,季凌璇也总算能够安心整理零碎记忆。

良久,季凌璇总算理清了一切,不消片刻,嘴角泛起一抹自嘲:“我应该死了才对!”

她不是这世界之人,而是二十一世纪一名毒师,就在刚才被自己唯一的妹妹用匕首刺穿心

“小贱人,我就知道你是装的,这就受不了了,你到是继续啊!”其中一个衣着华丽,头戴金簪的妇人睥睨着地上的季凌璇,语气恶劣不善:“小贱人,陛下的旨已经宣了,你就算是真的死了,那也得和楚王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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