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的笑容高深莫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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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此举,简直无耻至极!
但偏偏他算好了一切,让张大官人屁都放不出一个来,只能认栽!
这秦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
为什么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
突然,秦风话头一转,从桌下拿起甲午放下的三张百两银票,晃了晃对张大官人说道:“本官现在只收到了三百两,余的七百两银子,张大官人什么时候送来?”
“啊?”
张大官人都惊成sb了。
他之所以愿意对簿公堂,花这一千两银子,一是为了那价值两千两银子的玉佩,二是为了年轻轻轻,如花似玉的小悦。
如今钱花了,却被说成是捐了。
他什么东西没得到,还被迫认了罪,挨了板子,还要坐牢。
这些对他来说,已经够冤屈的了。
,可这秦风,居然还问他再要七百两?
这是何等卧槽的一件事?
这让他怎么能承认?
没这么欺负人的!
张大官人眼泪哗就流出来了:“秦大人!小人的确拿了一千两银子,都交给了甲师爷!请大人明察!请大人明察啊!”
他挨了板子,宗政无忧眯起凤眸,向她传递着危险的讯息,又道:“照你这么说,本王是否还应该感谢你?”
漫夭忙谦卑道:“不敢。我与殿下互惠互利,只要殿下不怪我自作主张,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只要宗政无忧肯放她一马,利用就会变成合作。
宗政无忧看着她,不说话。漫夭表面镇定自若,其实手心里早已捏了一把冷汗。
九皇子这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他愣了愣,不合时宜地对漫夭竖起了大拇指,打心底里佩服她的勇气。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怕死的人!”九皇子由衷的说,敢算计他七哥,那是太岁头上动土。
漫夭苦笑,想着谁会真的不怕死,只不过被逼到了那一步,与其害怕,倒不如设法化解。也不知道宗政无忧到底肯不肯放过她,看他那眼神,她是一点都猜不出他的心思,只好安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半空中飘渺的琴音,微风自她细瓷般的额头拂过,惊出薄薄的细汗。
有好半响,宗政无忧都没开口,空气沉默的令人窒息。直到九皇子实在憋不住了,就出来打了个圆场。一边观察着宗政无忧的反应,一边说:“七哥,我们不是来喝茶的吗?你看这园子里风景这么好,又有明月当空,我们这么干坐着真没意思。那个璃月,你快让人上茶啊,上最好的,快去快去。”
漫夭领会,赶紧让人将事先备好的茶具端上来,亲自为他们沏一壶最上等的西湖龙井。沏龙井茶的过程并不复杂,只需将专用的茶具用沸水烫过一遍,放入茶叶,再以烧开之后又凉过片刻的无根沸水冲泡,茶香四溢,清香怡人。
九皇子赞了声“好茶”,端起就喝。
宗政无忧漫不经心地小啜一口,不言语,微微抬头,闭上眼睛,将所有的邪妄和冷漠俱关于那双冷漠的眼帘背后,只余如仙面孔在前方寥寥升起的薄雾中仿佛化作一幅虚幻飘渺的完美画像,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漫夭坐在他对面,注视着气雾笼罩中他神色不明的面孔
,一直强撑着站着,如今也不用撑了,直接顺势跪下,扑通扑通磕起头来。
“秦大人……”
“大胆!”
【叮!打断甲午辩解,官威+2,机智+3】
系统那边,捷报连连。
秦风不给甲午说话的机会,怒而拍案:“这一千两银子,是张大官人捐献给衙门的!你却拿去中饱私囊!贪墨钱财,该当何罪?!”
“秦大人,我……”
甲午又要开口,却再一次被
,太不好惹
。
你……啊——啊——”
木然地走到县衙门口,把字条展示给
,这要是查到咱们这儿,我乌纱难保啊。”
公文的事儿,是真的有,还是甲午亲自告诉秦风的。
甲午一听,轻轻点头:“确实。大人放心,往后再有这种事情,小人一定注意,暗中行动。今日就……”
“今日好办,衙门,用来买粮赈灾的,到时候钦差真的到了,万一有不开眼的老百姓胡说八道,也好佐证。至于今天的案子,本官保证给张大官人一个公正。”
秦风抢了一句。
“倒是个法子……”
甲午点头,同时有些诧异:这废物,什么时候能想出这种主意了?
“麻烦!那就快点吧。”
秦风立刻叫甲午写了字据,让张大官人签字画押,然后才返回堂上坐定。
“咳,经大人审理,李老汉乃是诬告,骗取张大官人宝玉在先,打伤张家人在后,丈责三十,另将李老汉的孙女小悦赔给张大官人为奴婢。来人呐,给我……”
“啪!”
“哎呦!”
甲午伸手去摸令牌,“一派胡言!本官还未审理,你一个师爷,怎敢宣判?”
【叮!喝骂僭越下属,官威+1】
秦风刚做出这个动作,脑中立刻响起了系统提示。
有意思,系统居然会根据他的动作给出官威值奖励?
虽然只是加了1点,但秦风明显感觉自己身上有了股微弱的气场,整个人跟刚刚醒来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
甲午猛然回头,只见秦风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坐在那里端正无比,双目圆睁,炯炯有神,正怒视着他。
什么情况?秦风这昏官,平日里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大笨猪,怎么现在突然变得……威严了一点?
甲午察觉到秦风身上的改变,姿态不自觉地稍稍放低了一些。
“大人……你这是……”
“哼!你且退开,待本官公正审理!”
秦风大手一挥,阻止污吏,官威+1!】
秦风心中大喜,又加了一点,呵呵,看来这系统养成,很简单嘛!
衙门外无数的百姓也都愣住了,往常不都是师爷宣判,冤枉好人,秦风看着的吗?
这狗官,今天是要唱哪一出?
“李老汉,我问你,你口中的家传宝玉,如今现在何处?”
李老汉不明所以,透的羊脂玉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呈上来。”
秦风一声令下,透的羊脂玉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呈上来。”
秦风一声令下,秦风猛地一拍惊堂木:“一派胡言!”
【叮!看破犯人谎言,官威值+1】
又加了一点!
秦风都感觉自己坐得越来越直了。
“李老汉,告诉他实情。”
李老汉双眼顿时冒出了希望之光,激动地说:“小人的家传宝玉,完美无瑕!并无任何裂纹!”
“不错!这快玉佩,没有什么裂纹,我只是诈称有瑕,想要试探一番。”
秦风倏地站起身来,惊堂木又是一拍,指着张大官人喊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竟敢用谎言蒙骗本官,罪不可赦!来人,给我丈责三十,立刻行刑!”
言罢,他捏起一枚令牌,扔了下去。
这一番操作,真是惊呆众人!
张大官人呆住了,师爷甲午呆住了,都呆住了。
片刻的安静之后,门外安静一片。
“这案子,断的妙啊!”
“这秦狗,不对,秦大人,今日居然真的公正断案了?我不会是在发梦吧?”
“难道是苍天有眼,让这秦风良心发现了?”
“这案子断的,才当得起我们这里的县令,才称得上咱们的父母官啊!”
“天……”
“我看,是价钱没谈妥吧?”
之前大家都对秦风骂个不停,鸡蛋,烂菜叶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秦风却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不由得交口称赞。
但也有几个人,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觉得秦风之所以公正断案,只是因为价钱没谈好。
这时,甲午和张大官人也反应过来。
甲午急道:“且慢!大人,您可不能妄言啊,这案子,这案子……”
这案子,怎么能这么判呢?
收了人的钱还要打人,那以后这县城的乡绅碰上了官司,谁还敢给秦风送钱?
这张大官人要是真的打了,那以后这衙门吃谁?
“师爷,这案子还不明显吗?也不知道你先前是怎么判的,机智如你,居然也被这张大官人,给蒙骗了?”
甲午语塞。
刚才秦风的手段耍得的确漂亮,他无话可说,如今只能在心中咬牙切齿。
这秦风,怎么突然这么机灵了?
不对,不是机灵!
他一定是吃错了药了!怎么跟钱过不去呢?
张大官人也被秦风的宣判吓到了。
他四十多岁,鱼肉乡邻十几年,什么时候碰过钉子,什么时候挨过板子?
三十大板?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你敢?!”
秦风冷笑一声:“本官乃是此地的父母官,本县所辖范围之内,十里八乡,都是本官的权力范围,你既然敢诓骗本官,就是藐视公堂,本官打你,有何不敢?”
他看向不知所措的衙役们,瞪着眼点了两个人的名,再次催促。
“王龙,孙大宝!本官的话,你们听不见吗?还不快点行刑?!”
二人面面相觑,他们手里的板子,打过老百姓,打过外来户,可从没打过张大官人这样的地主乡绅啊!
秦大人今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打、打吗?”
王龙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想确认一遍。
他们到底只是衙役,哪怕秦风的原主被甲午架空,但县官就是县官,身份在那摆着呢。
而且秦风点他们两个的名字,也是有原因的。
县衙的衙役,一共十二个,起来,一脚踹得他趴倒在地,裤子往撩起衣袍,挥起杀威棒,交替着打了起来。
甲午有意阻拦,却想不到理由,犹豫之间,张大官人已经惨叫起来。
“啊——啊——秦风!你真敢打我?”
张大官人鬼哭狼嚎,头两声叫的是中气十足。
“啊——啊——姓秦的,你收了我一千两银子,还敢……让人打我?我要告到巡抚去,告你贪赃……枉法!”张大官人挨到第四下,觉得自己腿都要被打断了,恶狠狠等着秦风,把秦风老底给揭了出来。
门外百姓本来听着这姓张的被打这么惨,挺高兴的。
可现在……
一千两银子?
那几个以为价格没谈好,才让秦风转性的人,迷茫了。
这一千两银子都收了,还能这么判?
这县令,脑袋坏了?
,就连衙门外看热闹的百
,其上根本
,送到秦风跟前。
,送到秦风跟前。
,层层打开,里面果然有一块晶莹剔
,直接拍在了他手腕上。。
,想快点把李老汉的孙女领回家,不疑有他,不耐烦地答应了。
,就说这银钱是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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