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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掌门有多大能耐尽管使来让我开开眼界,亦不枉我在此待了三百年。”魔猴背着手淡淡地说。
马掌门褪去衣服露出个偌大的红印,像个花绣般有:鹿角、马脸、狮鬃、蛇身、鹰爪……
“神龙纹?”魔猴稍一迟疑,对方拳脚已到面前。两个拳来脚往酣斗间,那厮不时被锁链牵制稍落下风。他身上那宝贝本属灵霄观所有,名曰锁妖甲。由创派祖师取天外神铁打造,净重一千三百五十斤,甲上有法术感应能束缚魑魅魍魉,妖邪带甲于观内难以施展法术,且道观中人均可启动宝甲以锁链约束妖邪。若无此宝那孽畜修为极高常人怎能抵挡?
眨眼间双方斗上百余招,马道长终究是血肉之躯,被魔猴逆风翻盘打倒在地。那厮长臂一展手掌凭空一捏,一个道士莫名地自行飞来被掐着脖子,他痛苦地说:“师兄别管我……”
“马掌门快起来,慢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马禧身为一派掌门眼睁睁地看着同门被虐,心里是无比煎熬,他恨得青筋暴突眼珠子几要喷出火来。
“受点刺激让您提提神。”魔猴将道士高举过头正欲行凶。
“嗷呜……”
一声吼叫由正门传来,那厮凝神细听心头一颤:“那边好像有个厉害的家伙。”他放开手中“猎物”,大手再次一捏一块巨石飞到手中,马步转时石头如炮弹般扔了出去。
正门与地牢相距约六百米,巨石越飞越快撞毁沿途建筑往吼声打来。不错,声音是仲卿发出,早在那厮出手前他已感到芧儿遇险,怒吼一声突破束缚。此时,他心头一颤,瞳孔扩张,眨眼间巨石已到面前,他一步跨出使全身力气吆喝,声浪震荡空气形成一堵气墙将石头挡住,那股刚猛凌厉的推力散去大半,石头悬空三秒终究被震碎淅淅沥沥的散落一地。小伙伴随噪音解封纷纷掩耳,女掌门秀眉颦蹙疑惑不解。
噪音止。
小伙伴感谢仲卿搭救,双方组队准备突围。
女掌门只能独自面对情况危急。
片刻,熊老粗与众妖往正门杀来。
“方才那石头谁打来的?”老熊说:“差点儿砸到老子,幸亏躲得快不然早早作了阎罗老头的女婿。”
西门龙说:“看那势头肯定是那猴精。”
熊无惧说:“你说是就是嗄,就不能是那姓马的,我就不信了。”
西门说:“小娃娃你懂个屁。”
老熊不服西门亦懒理,夏侯盐问:“那猴子叫啥来着?”
“他没有名字。”裴鴃说。
狄洛海说:“没名?那就怪了,莫非他不识字才没給自个取名。”
老熊说:“我看是。”
西门说:“狗屁!”
熊老粗说:“你知道你说呀!”
西门说:“那厮认为世上没任何文字配得上作他的名。”
“这太嚣张了!”
裴鴃说:“我听说那姓马的有个能提升功力的花绣,除了猴子咱没一个是他对手,别说这只有十来个,再来几十个只怕也是白搭。”西门高声大笑:“那不是花绣是胎记,传说中的神龙纹。相传有此纹者皆为正道中流砥柱,必与我等为敌……”话犹未了,被申道长率众堵截:“畜生休走!”铁云、婉儿顺势安置伤员去了,申道长领余众捉妖,她令同门一字排开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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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鴃笑着说:“姑娘来得好,老朽正是寂寞难耐。”
夏侯盐更是猥琐:“来!哥哥给你们爱的抱抱。”
西门生气地说:“放什么狗屁,杀!”
双方在演武场外展开厮杀。
地牢外。
魔猴感到石头被挡:“看来是个不错的玩伴。”正当他准备离场之际,被马道长一拳重重地打在身上,刚猛的气劲透甲而入冲击肺腑,剧痛下他发出哀嚎。马禧说:“狂妄自负、大意轻敌是你的死穴!”
“凭你?”
那畜生飞起一脚将马道长踢开:“真教人失望……”阴影覆盖他顺势望去,身旁已立着一位高大壮汉,此乃马道长所召唤的护法金刚,他金盔金甲,手提大刀,精神抖擞,威风凛凛;犹如天兵下界,战神临凡。
魔猴觉察为时已晚,金刀已至,他强行运功硬接此招。铮的一声大刀断为两截,护法抛开断刀举拳打来。
“来得好!”魔猴打算与敌硬碰以此挣脱锁妖甲。他自信地出手,两拳相撞,气浪扩散,双方面容扭曲、痛苦不堪,此时谁也不想输,谁亦不愿退,对峙片刻,那厮被护法重拳打倒,地上砸出了个大坑。他在深坑中踉跄站起且意识到久战不利,遂两腿一蹬跳到高空,再使个法术飞上云端。护法金刚站在原地目送敌人逃窜,等他走远了才化作烟尘。
云霄上,魔猴抹去嘴角血丝:“灵霄观众道给我记住,咱后会有期。”
演武场外。
裴鴃指着地牢上空说:“你们瞧。”
西门大惊失色:“不是吧,连他也败了。”
老熊问:“咋办?”
裴鴃说:“问个‘拖把’,撤!”
色胚说:“妹子,回见,等我呀。”
狄洛海说:“老弟,别说呐,撤。”
“穷寇莫追!”
申道长等众妖走远才回去助阵。
“师姐怎么啦?”
“我撑着阵法,你赶紧将他们拿下。”娄芷兰被噪音所扰受了内伤。“该死的。”申道长施展法术于诛邪阵内变出六个异兽,它们有的体壮如熊却长着象牙、驴蹄子;有的长得像鸟却凶猛如虎,奇形怪状、面目狰狞。
“别大意。”舒念如说。
苏芍问:“那是啥,阵法?”
芧儿说:“当心,她们过来了。”
八仙子舞动长袖,一股股劲风如刀刃般由周遭攻来,众道姑与异兽趁机进攻。仲卿见她们来势汹汹,欲以喷火迎击,怎奈做了七八个鬼脸却无有反应,旁人不知还道他要呕吐。
苏芍问:“他干嘛?”
芧儿说:“别管!”念如说:“或许他是恶阻。”她说的是中医病名,指妊娠早期出现的恶心呕吐。
苏芍会心一笑,芧儿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如姐您真风趣。”念如微笑说:“谬赞。”仲卿满头问号:“什么叫‘恶阻’呀?”
苏芍和舒念如只笑不答用心迎敌。
芧儿嗔道:“回家问你妈去!”
双方激斗片刻,仲卿这边已然落于下风。女掌门想快些结束厮杀,遂驱动灵力消耗敌众。
“如姐,可有感到手脚没劲……”苏芍话没说完就摊倒在地,芧儿跑出几步将一块石头往异兽踢出,念如说:“别冲动,应该是这阵法,咱赶紧闯出去,迟了可要出事。”苏实俯身背起妹子准备撤离。
诛邪阵在道姑的助攻下守得稳如泰山。
“她们欺负人,我等不会法术怎么冲得出去。”殷循说罢亦晕倒在地。
仲卿见小伙伴挨个晕倒,直到心肝宝贝亦是如此,愕然道:“臭尼姑干了啥好事?”他头晕目眩、视线模糊显然是有些神志不清。
申道长说:“小贼好样的,居然还能站着。好!你们退下吧,让我来拿他。”摇身一变是个身披战甲的女将,如今她身长和仲卿相若,手握一把长柄的朝阳鎏金斧,脚踏红色卷云履,带着面罩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励仲卿说:“大姐有话好好说,先放下斧头,不要冲动呐。”幸亏某人的心肝没能见着,不然这带着哭腔的……
申道长并不答话举起大斧猛冲而来。仲卿受阵法所扰失去战意,于阵内只管逃命叫喊不予还击“大姐是不是想男人了?”,“尼姑想男人很正常,不要追我就是,我已有心上人了你找别人去呐。”
申道长怒不可遏:“吃我一斧教你还敢嘴贱!”
俩个你追我赶彷如回到童年,我们一起躲猫猫,你来追时我来跑……
女掌门见势不对,变动手法指挥三位仙子共同作法,诛邪阵内寒风骤起,仲卿双脚立即被冰霜冻结动弹不得:“什么回事!”眼看大斧劈来他低头躲开,两脚使劲挣脱束缚:“别来,我……我不客气的,别以为是尼姑就得让你,我动手……”
“可菲,他战意已失速速拿下。”女掌门着急地说。
“纳命来。”
“妈呀,这尼姑怎就不听人话。”励仲卿这不是怕女人,是素质……
申道长使异兽出击。
“不是吧!”
一头火烧大虫扑了过来,励仲卿慌忙躲开,大虫像鱼儿入水般着地而不见,倏尔,又扑将出来撕咬,异兽个个凶狠疯狂,怎奈小笨只守不攻总是避战:“臭尼姑你烦不烦?”
申可菲趁机令同门将敌众绑了准备带走。
“你干嘛?”励仲卿见道姑要带走心肝宝贝,心急如焚像热锅里的蚂蚁,怒火起处斗志复燃,他铆足劲冲上前去将道姑一个个踢出阵外。
“岂有此理!”申道长大怒,挥斧头拦腰砍来,励小笨长吼一声气浪将她推出阵外,朝阳鎏金斧被震得粉碎,她躺在地上变回从前的样子:“你……”
“你什么,臭尼姑!”励小笨说着瞄了心肝一眼心里那叫一个甜,随即举拳往上呵气:“瞧见没?”他本想给芧儿松绑,可是,双手变得太大无法做到。
“申师姐请先行退下。”
“掌门师姐吩咐,我等不敢有违。”
“我要剁了那小贼。”
申道长被同门请离。
众仙子同时摇身一变竟是八名女武士,她们披着颜色各异的盔甲,手执不同的武器:有的提长枪、有的执大斧、有的拿长矛……杀气腾腾地朝着敌方走来。
“还来?”
励仲卿夺过迎面刺来的长矛顺势踢出一脚,把当先的女武士踢倒,余众纷纷逼来,他一心想护着苏芧顾不得自己安危,长矛在手乱刺乱捅,敌人没打着自己却满身挂彩。“看我的。”他把长矛一分为二当鞭锏般使开,抢来挡枪、刀来挡刀,敌虽众却不敌。
叮叮当当地斗了几十个回合,励仲卿伤势变重、视线模糊、动作变慢渐渐处于下风。他深知无法再撑下去,不用多久便万事皆休,他看了苏芧最后一眼,心想:遇上你,是运气;为了你,我愿意。
问世间情是……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任由那些长枪大戟刺扎在身上,本想用最后这口气对她说出那三个字,一个终生不变的誓言……怎料气浪与劲风从口中喷出猛然推开众道,无数道刺眼光芒激射而出,众人无法直视纷纷扭头掩面。
倏尔,光芒散,励仲卿和苏芧以及小伙伴通通凭空消失。娄芷兰见状吐血晕倒。正是:突破樊笼飞彩凤,顿开金锁走蛟龙。想知仲卿踪迹,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