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仙丹灵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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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将至天仍是黑的,薄雾笼罩着这片鲜有人烟的荒山野岭,一种亦真亦幻的神秘感油然而生。
此时,动物们已然醒来,开始准备忙活。
众鸟,或在枝头高歌,或是成群觅食,或者一双一对地打闹嬉戏,或许于窝中嗷嗷待哺……
生机勃勃,甚是醉人。
山坳处,虎妈起得甚早,只因幼崽们嚷嚷着出去玩,她不得已而为之。初为母,她很是谨慎,于家门多次顾盼,看了个一清二楚才肯让孩子出门。
小淘气一个挨一个走来,虎妈脑袋一探,轻轻地拱了一下胆小的那个,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调皮的一个,眼里充满了母亲特有的慈爱。忽然,它心头一紧、全身一颤,好像遇上什么危险,慌忙将孩子赶回窝里。那个调皮的赖着不走,它一口过去,“提”着孩子便往窝里赶。
这“春游”刚开始便要结束,可惜……
啥事?
凶猛如虎竟退避三舍,这……
其它动物亦是如此,天上的小鸟,树上的松鼠,地上的野猪,水里的鱼儿……
无一例外,纷纷逃亡式地开跑,像要躲避什么似的。
山脚下。
一个粗布麻衣的夯汉身负一块硕大无比的东西走来。
依外表看,他年约二十,不矮,约有180厘米上下,身强体壮,臂长腰细,浓眉大眼,留一头短发,斯文老实的模样着实不像粗人。
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王侯将相……
且说夯汉背着的家伙,那是用白布裹着的,忒大,比人还大两三倍,怪就怪在他似乎不觉得沉,保持着节奏一步一步往山上走。
他是何许人也?力大就罢了,竟然将动物吓退!
费解。
夯汉走在台阶上,道路两旁的花草瞬间低头枯萎,原是青翠茂密的大树立即落叶纷纷……
天地似乎有意为此人展开一幅另类的布景。
魔?仙?妖?
疑云密布。且按下慢表。
离夯汉约十五里地,有个庄园,孤零零的一个所在。
那儿住着个女管家、厨子、书生、赌徒、小偷、骗子,算上夯汉和一个小女孩,总共有八口人。
“当家的又往山上跑了?”这嗓音实是甜美可人,只是听,或许没人能猜到她是个四十来岁的肥女人。她姓姜,名若柔,有些厨艺,是这儿的管家。
“我刚才看他扛一个大家伙出门了。”这男的复姓百里,名飘香,年约五十,身材肥硕,是个厨子,“传说”他对她……
“你见着他怎么不说,浪费老娘心血,这一饭一粥当思来之不易。”
“当家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没准等下便回来,他没这口福,我包了,你……”
“费什么话呀!赶紧帮忙端盘子。”
“来了,来了。”
肥女人已跑了一转回来,她有些不悦地说:“你干嘛?”
“媳妇,我想一次拿完,免得您费心操劳。”
“傻呀,一次拿得完么?诶……不对,你喊谁媳妇了?”
胖子傻笑不语。
“我告诉你呀,别乱叫占我便宜,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百里胖玩杂耍般将碗碟弄到身上,他微笑着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就你话多!”
管家与厨子备好了早饭正往饭厅送去。
“小两口一大早的耍什么花枪?如此恩爱有加,实在羡煞旁人。”此人名叫薄勇,年龄和厨子相仿,个矮貌丑,话多嘴臭,最爱吹牛,极遭人嫌。自称是个骗子,为躲仇家追杀才隐居于此。
“谁欺负我姐!”
一身素衣轻纱裙,眉梢眼角惑众生……
一个素衣女子怒气冲冲地闯进饭厅,她说:“那个王八蛋想找死?”她姓颜,闺名青青,年约三十,比若柔个高,身材玲珑浮凸,皮肤细滑紧致。
可惜……
青青左边脸颊有刀疤从眼角直到嘴边,使她娇美可人的容貌变得……惨不忍睹,故此她带着面纱就算吃饭也例外。
“谁?”
吆喝中,她已来到饭桌前抬脚踏在椅子上,一条白嫩光滑的腿立即露了出来。
“大姐……”
“谁你姐?”
“娘!”
“你皮痒?”
“女侠饶命呀,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您行行好饶了我呀。”
矮子怂了几要跪地求饶。认错是好事,就算不给姑娘面子,也要给“白嫩光滑”的面子,对不?
“妹子,玩笑话而已,何必当真。”若柔放下早饭上前劝阻。
百里胖好言相劝道:“同屋共处,相互迁就下可好?”
“胖哥哥,你可别站着说话不……那叫什么来着,针不到肉不知疼。本姑娘最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有种咱俩出去打一场,看谁先趴下。”青青说着便装作要挽衣袖,要不是脸上的刀疤,她必定是个可爱的妹子。
“不敢。”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一个穿着斯文,风流倜傥,魅力万丈……
这些不过是青青脑海中的形象罢了,她听声认人,脸色一红,心中的怒气已消退了三分。
那走出来的是个落第秀才叫做路晓果,年约三十,中等身材,两鬓见白,一副未老先衰、落魄潦倒的样子,倒是容貌端正看上去不至于倒胃口。
“路公子,早。”
“青青姑娘,早。”
“穷酸你说个啥呀?那是我的马子。”
“姓裴的……”青青本想发作,瞄了书生一眼便不开口。
尾随书生而来的是个高瘦汉子,年约四十,生得尖嘴猴腮,留了一点胡子,一副惹人讨厌的模样。他叫裴钊,赌徒。你说他姓什么不好偏偏要姓裴,爱好什么不好,偏偏爱上赌。要是他爹一开始给他取名用“钱”字,他又那么好赌,岂不是贻笑大方。
“路公子,慢用。”
“青青姑娘客气。”
赌徒见青青给书生端上一碗稀饭,拿着碗便递到姑娘面前说:“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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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呢?”
“裴老大你就别戏弄我家妹子。”
“吃,别废话。”百里胖拿了个馒头塞到赌徒碗里,随后徒手捂嘴扭头打了个喷嚏,貌似同一个手……
众人用膳之际,一头大白雕降落在庄园的庭院里。
薄勇、裴钊闻声赶去。
“你爹来了。”裴钊猥琐地说。
“不,那是个母的。”
“你怎么知道?”
“你娘告诉我的。”
“我去你大爷……”裴钊话未说完,薄勇手指白雕抢着说:“你大爷。”
两个好事的打闹片刻。
裴钊见雕儿脖子上系着一节竹筒,像是带着一封信,立马想取来看,刚迈一步,雕儿稍展双翅,用喙在身上挠了几下,吓得这厮慌忙后退往薄勇身后推了下。
“怕啥呀?”
“你勇,你去,赶紧的,别磨磨蹭蹭。”
“自家亲戚慌什么?”阿勇抬头望着雕儿轻声呢喃。
裴钊脸色一沉举手欲打。
阿勇杵在原地不敢上前。
耗了一会儿,两个终于取了竹筒。
裴钊一马当先跑回饭厅,喊道:“兄弟们,这白雕三年来一直往这带信,咱们又没看当家的回过一次,今个不如……”言下之意就是要拆开偷看。
青青小声说:“犬吠!”
裴钊说:“妹子,赌一把,看是谁家姑娘觊觎咱当家的美色。”
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非礼勿视,非礼勿……”
裴钊说:“今晚再非礼你。”
“滚!滚!滚!哪里凉快那里去。”青青道:“路公子别慌,有我在。”
“说说而已,你知道的。”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薄勇说:“不就看一下嘛,看一下它又不会掉块肉。”
若柔正经地说:“那是当家的信,你们爱看就看。我丑话说在前,别到时候被人赶走了,又要跑回来死皮赖脸的求这个,求那个,这种事我可帮不上忙。”她态度坚定、语气决绝,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百里胖与青青自然同意若柔的看法。可是,书生就被裴钊硬拉着,他说:“三比三,一半对一半,我就赌这一把,看看是那个多情的娘子看上咱们当家的。”他一边拆开竹筒,嘴里还叫喊着:“买定离手。”
另外三个说不看的人,嘴上说不看,等到裴钊从竹筒抽出纸条时,都不约而同地凑了过来,信上只有简单的二十字:
呼延先生
久慕威名,随时候教,静待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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