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画风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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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分,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
阿琥午睡起来觉得热,就在绿竹的陪同下去了后花园荷塘边的水亭纳凉。
水亭旁植着一株高高的榕树,枝叶繁茂的树冠如一把遮天蔽日的伞,笼下一片水墨似的绿荫。
绿荫深浓,荷风清凉,阿琥倚着美人靠,啜着一碗冰镇过的酸梅汤,感觉做人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
突然听到扑簌一声轻响,她循声扭头张望。
发现塘边青翠如绿毯般的草丛间,一只毛都还没长齐的雏鸟,正在笨拙地扑棱着翅膀想要飞起来。
阿琥下意识地抬起头,朝着雏鸟上方的树梢张望了一眼。
果然发现了一个鸟巢,隐约可见还有其他雏鸟在巢中探头探脑。
看来这只雏鸟是不小心从鸟巢中掉落下来的,幸好落在碧草丛间没有受伤,不过也回不了家了。
不假思索地放下手里的酸梅汤碗,阿琥走过去拾起那只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的雏鸟。
和那只松狮犬一样,鸟兽的动物本能让它知道了自己落在谁手里,顿时吓得叽叽喳喳一通惨叫。
那通惨叫翻译一下大概意思是:啊啊啊虎大王你行行好别吃我啊人家还是一个宝宝啊……
阿琥笑眯眯地伸出一根纤纤玉指,轻点了一下雏鸟的小脑袋瓜:别怕,本琥不是想吃你,而是想送你回家。
吓得半死的雏鸟这才安静了,捧着一颗饱受惊吓的小心脏直喘粗气。
柯道长和季绍德一起来到后花园时,正好远远看见了阿琥爬上树梢,把那只雏鸟送回鸟巢的一幕。
拈着长须沉吟片刻后,柯道长看着季绍德淡然一笑。
“世子,夫人身上的确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有此际遇也是她的造化,贫道也做不了什么,告辞。”
柯道长来了又走了,除了说两句令人玩味的话外啥也没做。
虽然季绍德听得不太明白,但有一点他却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他再也奈何不了冯琥了。
站在午后炎热的阳光后,他一颗心却拔凉拔凉的。
——不是吧?我以后岂不是要被这个母老虎管得死死的,那日子还怎么过啊?
季绍德傻愣着发呆时,阿琥已经摇摇地走了过来,一眼瞥见他挡在鹅卵石小径中央,很是不悦地横了他一眼。
“喂,好狗不挡道,你没事杵在这儿干吗呢?”
季绍德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阿琥已经走到身前来了。
他下意识地连退三步与之拉开距离,唯恐又挨上一巴掌,再报废几颗牙。
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点怂,季绍德不想输人又输阵,色厉内荏地指着阿琥宣布。
“你……你这个母老虎,居然连丈夫都敢打,我要一纸休书把你休回娘家。”
阿琥出乎意料地一怔:“你刚才说什么——说我是母老虎?”
咦,这个渣男怎么知道她是母老虎的?
“你这等悍妇不是母老虎又是什么?”
阿琥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原来世人把厉害的女人叫作母老虎,我还以为他真知道了我是一只母老虎呢!
至于“休书”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明白。不过很快就在记忆中找到了相关解答,倒是求之不得。
“你要休我的话我还巴不得呢!像你这种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我才不想继续跟着你过日子。要休赶紧休,我现在就想走。”
绿竹赶紧拽了一把阿琥的袖子提醒道:“不行啊小姐,你不能被他休了!可以和离,不能下休书。”
和离又是怎么一回事?跟休书又有何不同?阿琥在记忆库中弄明白了这二者间的区别后,两眼一瞪大发雌威。
“你想休我没门,我只能接受和离。否则……”
阿琥把自己的指关节按得卡卡作响,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武”的架势,唬得季绍德一边再次后退,一边麻溜点头。
“和离就和离,我马上去写放妻书。”
休妻代表着妻子犯有严重过错,夫家可以直接把人扫地出门,让她净身出户。
和离则代表着夫妇俩感情失和过不下去了,丈夫写下放妻书与妻子一别两宽,妻子过门时的嫁妆也要全部奉还。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呢,侯府嫁女儿,至少也是上万两银子起步的预备嫁妆。
之前季绍德一时脱口说出休妻这等话,并不是想要贪图冯琥的嫁妆,不过是在色厉内荏罢了。
事实上只要她肯走人,哪怕让他倒贴钱他都愿意。家有悍妇如斯,他只求速速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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