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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章:没有腐烂的左臂 (第2/2页)

餐厅里还空一个位置,一会一个满手是血的中年男人走进餐厅,看向自己的位置,立刻用餐布擦手。

这个中年男人是老太太的儿子,中年男人说把我刚才徒手杀死的鳄鱼切两片生肉给客人尝尝。

我有点尴尬,我也没生吃过鳄鱼肉,中年男人说房先生去过东南亚对吧,应该不介意生吃鳄鱼肉吧。

我觉得这个中年男人匪气太重。

中年男人看向老太太,老太太点头,中年男人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任庆生,祖上是土夫子。

中年男子回头看向老太太说这是我娘,又看向女人说这是我女儿任性。

中年男人说我给我女儿起了一个任性的名字,知识分子都说我没文化,你猜说我没文化的那些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我说该不会被你抓去喂鳄鱼了。

中年男人说那不能法治社会,他们有文化他们干有文化的事,我没文化我干没文化的事,有文化还不得给我没文化的打工。

我鼓足勇气说了一句粗鄙。

中年男人不但不恼说反正现在是雨季你要在魔都多住上两天,从明天开始我就带你去看看没文化的人怎么和有文化的人打交道。

中年男人说我们先从科级开始,先准备点1573,中年男人让女人打电话约几个科级明天一起吃顿饭,当然中年男人不会亲自参加,中年男人让女人带队,挑了间口碑和名气都不错的餐厅,价格也适中,订好包间后,中年男人鼓励女人说明天你们自由发挥。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官场,见过最大的官是副部级,但科级在一个小县城算一个很大的官了,但在魔都科级就不是个大官,遍地科级,所以当任庆生说要请吃饭,这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科级忐忑不安,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任庆生,毕竟任庆生在魔都也算是个土财主。

习惯官场沉浮的科级官员自然不奢望任庆生会亲自出面接待他们,等他们看到不错的餐厅看到1573,他们的心这才算放松下来,科级和科级彼此之间相互打招呼,认定这就是一场普通的请客吃饭。

他们当然不认为任庆生会求他们办事,他们很感激任家能让他们上桌,结一段香火情。

任性笑笑没说话,全场都在看我的表演,官场这些科级虽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也能看出座次,这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临散场前,任家又准备了随手礼,无非就是点茶叶。

前来吃饭的科级更是感激涕零。

送走了这些还没有真正意义上步入仕途的官场科级,任性偷笑说晚上还有一场,不过这次换了位置,换的是个私密性比较好的位置,而且还是那种独栋,打开窗户就可以看景的小厨,但消费都不低,酒也换上了茅台,说是请客,任性亲自下楼将请来的客人迎上楼,当然任庆生同样没有到场,这次就换了规矩,因为请的多是齐鲁人士就讲个对座。

任性也会偶尔点到即止,散场只字不提随手礼但已经放上车上。

第三场被安排在第二天中午,只是级别又提高了一个档,这一次不再拘泥于烟酒茶,而是有了更深的喜好,地方也换到了黄浦江江景餐厅,而且还为在场的几位准备了文房四宝,而且中途任性还会和几位合影。

这一次任性的脸上笑容也多了。

晚上那一场,任庆生亲自出席是家宴,而到场的人都是叔伯辈分,看上去他们和任家很熟,而且这些当官的彼此之间也很熟悉,任庆生是这么介绍我的,说后生可畏。

家宴喝的都是原浆酒,那种用塑料瓶装的散白,来的几个人也上下打量我,问任性是不是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我想这些老家伙是误会了,我这一头金发显的不伦不类。

听说我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几个老家伙就想刨根问底,我真想告诉这几个老家伙我可以教你们怎么刨祖坟。

看来这几个老家伙和任家也不那么熟,居然不知道任家老太爷靠什么起的家,别看任家现在在政商两界混的风生水起,民国那会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又陪这几个老家伙吹了一会牛,好不容易把这几个老家伙送走,任性安排车送我回去,她亲自送的我,在路上她说明天有个花大钱的活动,问我敢不敢参加。

我说不会是行业里的点天灯吧,小说看多了,我又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内耗不起,还真不敢去。

任性说不是,差了点意思,就是几件拍品,任家不方便出手,想借你的手拍下来。

见我为难,任性说不白干,有佣金。

我一想现在也没什么事干,干脆就答应下来,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任性说去江边走走,任性让司机把车开去江边,这个时间段已经很晚了,但江边还是有不少行人,司机在车里等,我和任性两个人晃晃悠悠在江边散步,看上去就像小情侣一样。

任性说你其实长的挺端庄的,就是这一头金发,我当着任性的面把金发摘下来说是假发,再看我寸头的模样,任性说干你们这一行是不是特别没有安全感。

我说饭都吃不上,要命有什么用。

我以为任性听完会说出什么大道理来,劝一个浪子回头,但是没想到任性说那你就用你的手艺可劲捞钱。

我说我这辈子唯一愧对的就是生我养我的父母。

任性突然说你和aj真的见过龙?

我一直在等任性抛出这个话题给我,现在我终于等到了,我知道我不能太急功近利证明什么,我望向任性,有那么一刻我开始恍惚,我想说我真见过一条龙。

看出我不怀好意,任性立刻警觉说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说我回国前藏了半瓶龙血在国外,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取回来化验。

我没有告诉她那是什么血,反正她也化验不出来。

就这样我们两个有一句没一句在外滩聊着,任性说她困了,我们才离开江边,司机先送我回酒店,到了酒店门口任性说明天拍卖的事情别忘了。

我还没到酒店楼上,明天拍品的资料就被任性用vx发了过来。

我粗略看了一下,认为这些拍品好是好,但还没到那种非要不可的地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给我一个朋友发个信息,这么晚了我没想到他会秒回,我这个朋友常年奔波在东南亚,见多识广,我把拍品发给他,想问他这些拍品的来头,结果我的朋友直接了当告诉我,别搅进去。

我问为什么,他给我发了一张他和一个年轻漂亮女孩睡觉的照片。

我问他是不是有病,他说半个月前这个女孩死了。

他真的有病,人都死了还留着照片干什么。

他说你在给谁办事,我没有告诉他,他说那几件拍品都是真品,但来路不正,有势力刻意让那几件拍品过手,谁拍下来谁就是目标。

我说如果我拍下来呢?

我的朋友愣了,他不相信我有那么多钱,更不相信我会对这几件拍品感兴趣。

我朋友说那几件拍品被下了诅咒,类似于国与国之间的斗法。

我朋友说房,咱俩是兄弟,我不希望你搅进来,他说的很认真,我听的也很认真。

我说我一定要拍下那几件拍品,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我搞清楚这几件拍品背后的势力。

我朋友说我尽量吧,他在这么晚还没有睡觉,脚下玻璃下面就是鳄鱼池,他点上一支雪茄,望向两个白种人,我的朋友说任家会拍下那几件拍品,明明我什么都没说,但我的朋友却知道我在为任家办事。

我的朋友说那个纹身师开口了没有,其中一个白人说染料有问题,那个纹身师说aj很谨慎,没有用完的染料全都被他带走了,现在他死了,唯一知道染料下落的就只有房,要不我们绑了房。

我的朋友说那可是我的兄弟,如今任家又搅了进来,任庆生怕是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才会让我的朋友去拍下拍品。

我的朋友喊来一个美女,将美女搂在怀里说国内的事情先放一放,让那个纹身师凭记忆再为我纹一套徽山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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