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画缉李存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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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浣摸了摸眉心,轻轻伸了个懒腰,便到桌案前坐下准备动笔,这些大人物的故事他都烂熟于心,不知道讲过多少回,此时写起来也是如有神助,下笔如飞,洋洋洒洒半个时辰,便写了满满两卷,方才停笔作罢。
抬头看天时,天方才刚刚大亮,门外忽然传来叩门之声,沈江浣怔了怔,随口问道:“何人?”
房门推开,进来的是两个端着长盘盛着衣衫饮食的小童,纷纷对着沈江浣深深一礼,恭敬道:“请沈先生更衣进膳。”
说罢,两人放下衣衫食物,便速速退了出去,沈江浣看那盛着衣服的木盘,只见里面放的是一身与他那件被染红的白袍一模一样款式的白色长袍,只不过材质由粗布换成了锦缎,同时还有玉带靴冠等一应俱全,至于食物种类更是繁杂多样,但素食居多,恐也是为了清心修行所用。
沐浴更衣,用过早膳,门外却又是传来敲门声,这一次来的人,是冯丘。
冯丘一进门,急匆匆的从怀中掏出一方卷轴重重按在沈江浣桌上,眼中满是焦急神色,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内门指派我们记史阁对证史册查明画像所画之人,要求两个时辰之内,画像在此,你……你且看看认识……认识不认识。”
话音未落,冯丘已然急不可耐的将卷起的画像摊开,是一清秀背剑男子的样貌,沈江浣上下打量两眼,拿起桌边还剩少许的酒壶轻轻抿了一口,自言自语道:“卧蚕眉丹凤眼,面白而眸青,身长七尺余,背剑三尺余,剑色银白,发长而散,眉心一点红,此人……”
沈江浣挑了挑眉,将酒壶底最后一口一饮而尽,道:“这是江左一带有名的元婴剑修李存生,不过现下已经归隐三年了,不知内门查明这画像是为了什么?”
“李存生……”冯丘默念两遍,皱着眉头道:“前些日子绛阙门内一位长老在出去采药的时候受人偷袭不治身死,掌门真人施展搜魂术从其尸身中摄取记忆,绘出了此张图像,现下既已水落石出,恐怕择日内门就要对李存生下手报仇雪恨了。”
沈江浣纤长手指缓缓划过那副画像,眉头微微蹙起,轻声道:“李存生自从三年之前受人迫害废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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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山,世上流传的史册上也不曾记载他与绛阙门有何恩怨,而且此人无父无母,家中无人,亲朋好友尽丧,也没有什么可被利用的把柄,突然对绛阙门下手,却是无从说起。”
冯丘怔了怔,有些好奇,问道:“他当年不声不响的便归隐山林,任何史册之中都不曾记载缘由,只知道他当时在江左明镜湖上撒了场疯便再也没人见过,先生可否稍微多说几句?”
沈江浣微微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有想到外界居然对此一无所知,点了点头,解释道:“当年李存生在归隐前正值要元婴突破化神的关键期,在明镜湖前洞府闭关,其仇家得知前往对其动手,李存生拼得一条左臂在生死关头暂入化神,斩杀了那伙仇家,但自己也因为气血大损一路跌到元婴初期,从此隐居避入不问世事。”
冯丘眉头紧锁,思量许久,自顾自摇了摇头,道:“罢了,这些也不是我等该操心的,这等道行可驺元婴化神之辈,都非凡俗,做出些异于常人之事也非不可能,我过会还是禀告给掌门让他定夺吧。”
说着,冯丘卷起画像便出了楼,只留下沈江浣一人,沈江浣倒也乐的清闲,继续打坐修行,汇聚灵液,而每日早晨则又抽出些时间撰写史册,如此循环往复,到一月之后,腹中已然聚集了一百一十四滴精纯灵液,练气期也顺理成章的晋入练气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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