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BallonLolita(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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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我的□□,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洛丽塔》
阿弗雷多觉得很累,从灵魂深处的疲累。他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本是一名受人敬仰的外科医生。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过去,糟糕的环境,幼时学业优异,长大工作顺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准确来说是对成年的生理性别为女的人硬不起来。
这也没什么,他这么告诉自己。在意大利这个国家,有钱总能解决很多问题。
快进到他隔壁科来了个一头绿毛的实习生那天。
他遇见了命中的洛丽塔。
纳博科夫写这部争议争议颇大的旷世奇作时就已经揭露出来——一切命运的悲剧都始源于“**”。
“原欲”与“原罪”从来都是一体。而它让人愚蠢。
他为那位少女,上帝的神迹神魂颠倒。
偶然一次和绿毛实习生的交流,他被蛊惑了。
“美丽的鲜花是有保质期的,尽情在它最美的时候摘下来吧~”
在把它摘下来的时候,他怀着一百二十分的感谢为将培育这朵鲜花辛劳的“花匠”们送上了感谢。
一束游乐场的气球——上面还写着“grazie”。感谢他们为他培育出神圣的洛丽塔。
啊啊,他的小公主不是正和游乐场很相配吗。
“花匠”们在电视报纸上苦苦哀求,他并没有什么感想,花朵当然要懂得欣赏他们美的人才能相配。
他不会把它关起来,他会好好地爱它,用尽各种手段让它让它明白自己的苦心。
刚开始事情闹得太大,他没办法把它送去学校,他便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回到了那不勒斯老家,自己教导它,细心呵护它。他甚至允许它看电视,读报纸。
让它一起和他感谢培育出它的“花匠”。
后来他的小公主寂寞了,想要更多的伙伴。于是他开了一家儿科诊所,精心地挑选合适的朋友。
可惜它过于喜新厌旧,像个小孩子嫌弃已经腻了的玩具一样。没办法,他宠溺地想,只能将它们处理掉了。
等风波平息后,它终于能去上学了,伙伴已经不再需要,他便低调地隐匿起来,一切都很那么美好。
直到它开始渐渐枯萎。
他难以忍耐,如饥似渴的**幻化成心头的痒,他按奈不住了。
他想尽办法找到了家雏窝,它甚至还因此和他大吵了一架。
啊啊,枯萎的干花有什么资格和他这么说话啊。
“中间人”的介入为他提供了便利,他不知道是如何被找上的,只知道他们为他提供货源——他们称之为eroina,因为这对他来说就像麻药一样,而他就是瘾|君子。
而作为代价,他要成为仓库的“清道夫”。
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干花面目狰狞地反对也阻止不了分毫。
太丑陋了,散发着肥料的恶臭。他该去寻找下一个洛丽塔了。
突然有一天他感到全身心的疲倦。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怎么能抛弃自己从上帝哪里得到的馈赠呢。
即使她不再美丽,他也应该守护好自己的公主啊。他不能离开她。
所以当有人从亚当斯家出来,他便跟了上去。好在他们只是走亲访友的无关人,本也算不得什么困扰。
可她那么说了,那他便去解决掉这些困扰吧。
他已经很累了。
“谢谢你抽时间过来,梅丽莎。”
第三天下午,梅丽莎接到了卡特琳娜的消息,邀她放学后去餐厅一叙。
布加拉提小队如同护卫般矗立在后,而卡特琳娜端坐在主位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梅丽莎入座后紧紧盯着她,像个正义的伙伴愤慨地:“你们找到凶手了吗?”
她和布加拉提对视了一眼,他会意地打开了里厅的门,露出了被五花大绑昏迷的男人。
阿弗雷多的额前还在渗着血迹,胸口没有起伏,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
布加拉提:“在这里。你认得他吧。”
一瞬间的瞳孔缩小。
“他……他是我的父亲!你是说他杀了奥罗拉吗?!”
卡特琳娜脸上的笑容变了味道,似悲悯似嘲讽:“很抱歉告诉你这些,可这就是事实。”
良久的沉默后,梅丽莎掩面而泣。
“那我该怎么办?他是我的父亲,我爱他,可……”
“我怎么面对奥罗拉的家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姑娘哭得气都喘不上来,简直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卡特琳娜放任她,小队的大家互相对视,弥漫着尴尬,直到哭声溅小,唯余抽噎,她抚上了梅丽莎薄弱的肩背,比常人偏低的体温即使隔着层衣服也吓得她一激灵。
像是对幼儿一样的关心,梅丽莎不适应地僵住,却又在温柔的安慰下放松了自己。
卡特琳娜替她斟了一壶茶,见梅丽莎哽咽着喝了下去,便用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口气说道:“玛利亚,开心的时候还是笑吧。”
“什么?”
“不用勉强自己哭出来,我们还没有糟糕到欣赏着女孩子泣颜的程度。”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梅丽莎焦躁地反驳,“布加拉提先生!请你相信我!”
被呼唤的布加拉提只是眉头紧蹙,垂下了眼帘。
“从哪里说起比较好呢。”卡特琳娜松开了手,对着米斯达点了点头,米斯达上前一步,从背后拿出证物袋,将其拍到了桌上。
“小姐,为了这玩意我们可吃了不少苦头呢。”米斯达挑起眉头,“不如就从这个说起怎样?”
天知道昨天一天他们翻了多少吨垃圾,小队的大家倾巢出动,就连洁癖事儿妈的福葛都亲自下地了,一边是他和卡特琳娜的变装警察,一边借着布加拉提良好的名声,分了三队埋头苦干,才找到这玩意。
“!”
两个证物袋,一个里面装着染了血的一次性医用手套,一个里面是一把匕首。
匕首长三十公分有余,大马士革钢花纹里糅杂了干涸的血迹,心理因素的作用下梅丽莎仿佛看到纹路变成一张笑脸。
她怔怔盯着笑脸,入魔似地呆住。在脸上浮现笑容前又迅速避开视线。
“这就是凶器吗?”
“没错哦,我们几个昨天加班加点翻垃圾场找到的。”卡特琳娜说,“指纹还有dna确认了。”
“这可是以布鲁诺的名义送去实验室的,今天早上刚抓到他,动了点关系拜托人家加急才能在你来之前传真过来的结果。”她又将文件夹摊开,露出里面的化验报告,“看来带手套是‘清道夫’标配了,可惜阿弗雷多忽略了现代刑侦科技已经可以从手套内侧提取指纹了。”
“想知道除了和奥罗拉的案件对上,证据还和什么对上了吗?”
“‘气球人’哦。这在当年可是大新闻,你那时应该只有7岁,名字还叫玛利亚·肯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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