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揽秋节的最后一个晚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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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大方的挑衅,整个二大队内气氛诡异凝重。已经有不少捕快站起身来摩拳擦掌,只要罗文文给个暗示,他们今天指定让白大方爬着走出这扇门。
罗文文怕有人按耐不住冲动,急忙大吼。
“看什么看,都给我干活去,不是自己的事,别瞎整天TM的瞎操心,是不是也想一起回家停职反省!”
白大方瞄一罗文文身上的捕快制服,只是和费桑瑜相同的平级制服,不由好奇她为何能对整个二大队颐指气使。
“你是他们的头?”
罗文文平静回答道:“我们队长在家养伤,我现在负责代管二大队,暂时和他权力等同。”
白大方免不得暗暗佩服,这女人从把自己抓来三大队之后,哪怕身处被动,依旧滴水不漏。
做出的应对处理都恰到好处,说话办事不卑不亢。没有过激,也没有服软,硬是没给白大方找到一个继续发难的借口。
眼看话说到这份上还不起作用,白大方悠哉地伸一个懒腰,似是随意道:“也行,你既然油盐不进,大不了我自己想办法。
陈开瑞是吧,不就是前线退下来的大头兵吗,我还真不信那些当兵的能把我咋样。”
听白大方嘴里蹦出“陈开瑞”三个字,罗文文刚毅的眼眸中终于有了一丝颤动。
一路回来,罗文文确信白大方始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绝对没有时间去调查陈开瑞。
他究竟是如何得知陈开瑞的姓名,甚至已经知道相关的背景身份。
“内鬼?”
罗文文环视屋内其余捕快,回忆是否有人单独和白大方接触过。
“她给的暗号?”
她又看向费桑瑜,思考她是否有方法通知被隔离在审讯室的白大方。
“还是说,他始终快我一步?”
最后,罗文文再次凝视白大方,深吸一口长气,努力平复呼吸。
白大方说出“陈开瑞”的名字这一刻起,他们二大队已经输的彻彻底底。
在罗文文视角中,白大方来头神秘。
他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陈开瑞身份,也就多半有能力做出相应的报复行为。
或许只是侥幸?
罗文文不敢赌。
队长回家养伤前将二大队交到她手里,如果队里任何捕快有半点意外,她罗文文都没脸再在二大队待下去,甚至没脸再穿这身皮!
白大方摩挲着手指,表情阴冷。
“不怕告诉你,上次我剪指甲,有人不长眼撞了我,给我疼得哟。我气不过,把他十根手指连指甲带肉一颗一颗拔了下来。
同理,今天他陈开瑞打脱我一颗牙,我劝你们通知他早点准备一副假牙,省得以后只能喝粥……”
白大方拍拍屁股起身,摆出一副准备离开二大队的架势。
罗文文终是扛不住威胁,沉声道:“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白大方咧嘴一笑:“我其实也不想为难你们办事的人,但我总得知道是谁在惦记我,或者说,惦记我女人?”
“我们按上头命令办事,你要真有本事,就去找他们。”
“在多上头?”
“我不知道,不过……”
命令从三法司衙门直通二大队,中间跳过大半手续。由此,罗文文多少能猜到一些端倪。
罗文文转头看向墙壁,白大方顺着她视线望去。
墙上挂着一幅照片,是盛都捕快大队队长们一起在三法司衙门前的合影。
而站在合影中央的,正是三法司衙门总督——郭乐。
白大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轻拍罗文文肩膀,和煦笑容中带着一丝歉意,那股嚣张气焰烟消云散。
罗文文骤然一怔,咽下一口唾沫。
她缓过神回头望去,白大方已经走至大门。
费桑瑜迈着急催的小步子跟在白大方身后,待到出门的前一秒,回头双掌合十,朝着罗文文欠身抱歉。
罗文文摇头叹气,摸出手机拨通陈开瑞电话。
“小罗,没事吧,那人……”
“事情解决了,滚回来上班,这月你补贴扣没了!”
罗文文不耐烦地打断陈开瑞,一句话说完立马挂断电话。
干了快十几年捕快了,今天她罗文文认栽……
走出二大队,白大方见这二大队门牌破烂,大门年久失修,摇摇欲坠。
其所在的办公楼也是一栋破旧老房,若不是里面住着二大队,估计鲜红的“拆”字已经打在墙上。
门口停着的捕快公车也多是老旧型号,少说进过检修厂四五回,只有为数不多的几辆新车。
“这二大队的待遇和你三大队差的有点远啊……”
白大方感叹一声,笑呵呵地回望费桑瑜。
费桑瑜不高兴地板着脸,只当白大方在讽刺自己。
自从三年前工部贪腐案后,盛都捕快们的用车住房等等都被工部一再扣减拖延。
也只有三大队运气好,捡到了她这个工部尚书的宝贝女儿,才不用遭这份罪。
“我肚子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白大方见费桑瑜和自己耍脾气,竟是下意识把她当成了胡雀儿,伸手要去哄她,却被无情推开。
费桑瑜后退半步,鼓起粉嘟嘟的娃娃脸,扭头“哼”上一声。
“现在没人跟着,你离我远点,更别来占我便宜。”
“生气了?”
“……”
费桑瑜抿嘴不语,方才白大方在二大队的表现着实让她来气。她要是罗文文,怕是会当场忍住不住给白大方来个**斗。
“你觉得我做的太过了,替二大队的人委屈?”
白大方这下可不乐意了,是又气又笑:“我说费桑瑜你讲点良心好不,他们跟踪的是你,而我是在帮你!”
费桑瑜低着脑袋嘟囔:“她们也是按命令办事,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这呢!”
白大方指向自己脱落的门牙,故作委屈道:“我现在说话还漏风呢,给我两排牙冻得直打颤。”
费桑瑜性子本就善良软弱,瞧着白大方嘴里那黑窟窿,不免好一阵心疼。
她弱弱道:“还……还疼吗?”
“你说呢?”
“那我陪你去看牙医?”
白大方捂着胸口,唉声叹气:“不想去,心都凉了。”
费桑瑜重新凑到白大方身前,双手在胸前迟疑不定。
犹豫许久后,她鼓起勇气,猛一抬手,将一根纤细白皙的玉指伸入了白大方口中,抵住脱落处的牙龈。
“小时候我掉牙喊疼,我姑姑就让我含着她手指头,然后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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