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弄坏了是不是就出不去了 (第2/2页)
“为什么”叶雨时不解地问道。
贺炎低头边亲吻他的脸颊、眼睛、鼻尖, 边在叶雨时耳边低声说: 叶雨时更迷惑了:“谁要伤害我” 炎顿了一会, 还是没有把叶光坤的名字说出来。 如果可以, 他多想把这个名字从叶雨时的记忆中永远消除。半真半假道:“我名义上的母亲,江容冶, 她想让我联姻。” 还有贺修寒,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为了拆散他和叶雨时,甚至还勾搭上了叶光坤。
“总之你要小心点,不要出门, 饭我会叫人送到门口。” 叶雨时愣愣地, 原来贺炎一直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所以“
·这几天他也是在处理这些事吗手抱住贺炎的脖子, 充满依赖地蹭进他的肩窝紧贴。
“我不怕。”贺炎捏开叶雨时的后颈,与他对视。杏眸如秋水般清亮,波光潋滟, 里面只氤氲着他的身影。 半晌,贺炎俯身吻过他的眼角。轻声问道:“如果我也伤害过你, 你会不会害怕”
“不会,”叶雨时摇了摇头, “因为你也不会真正伤害我, 爱一个人是不会舍得伤害他的。”贺炎静了半瞬,嘴角牵起一丝苦笑。正常人的爱啊。疯子不会爱人,只会不择手段, 只会疯狂索取与占有。 会有正常人爱疯子吗如果叶雨时知道了以前的事,还会爱他吗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还能接受他吗 贺炎没有接话,只是俯身将叶雨时按进沙发, 掐着他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他。 叶雨时只当他是太过焦虑担忧了, 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乖顺地回应着。 贺炎卷起他的舌头不停地翻搅, 带着一股要把人吃进肚子里的猛劲。 叶雨时难耐地承受着,喉咙里情不 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呼吸纠缠了五六分钟后,贺炎微喘着气, 接着有些粗暴地抓起叶雨时的头发将他按下, 漆黑的凤眸烧起沸腾的大火。
“跪下去。”弄坏了是不是就出不去了是不是就不管怎样都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了 夜幕落下,城市的灯光点起。客厅的沙发角落, 一盏立灯静静散落暖黄光辉。 明亮温馨,暖气充盈客厅。一切静谧安稳。除却在无休止的震动中滑落的沙发布。
★翌日,周六。叶雨时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身体酸软无力,骨头像是散了架。贺炎昨天很疯,比第一次还要疯。实是压力太大了,叶雨时想。简单洗漱完,便去门口取了餐。是用保温袋装着的,还很热乎。叶雨时拍了一张照发给贺炎后,便开始吃饭了。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他还以为是贺炎回复他了 ,连忙捧起手机看。 结果是小组群里的群主在艾特全体成员。
群主:今天下午15:00, 大家来图书馆多媒体会议室开会, 原则上不允许请假叶雨时愣了愣,这是他们思修课上的一个小组, 要组团完成一个拍摄任务。 开会这有点太突然了,而且不好请假。贺炎让他不要出门。但是如果只是去学校图书馆的话, 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另一边。贺炎到达葬礼现场时,便有人来引路。眺目望去,是统一的黑色服装和白色的花圈。黑与白的极致碰撞, 带来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 来来往往的人穿着齐整的黑西装,神情肃穆, 举止庄重,可谁也不知道扒掉这层人皮, 底下装着的是怎样的魑魅魍魉。贺修寒站在一群人中间,一副领导气派。见了他,薄唇唇角往下撇着,走了过来, 声音冷漠:
贺炎淡淡瞥了一眼这一对貌合神离的体面夫妻, 声音同样冰冷:“你们都打了那么多通电话, 不来也太不给你们面子了。”
“死的人可是你的大伯。” 贺修寒理了理自己的领带。 贺炎轻笑:“不值得庆祝吗”指尖力度不由得加重,在黑色的领带上留 下一道暗纹。
这是一对亲父子。气质都相似,凤眸高鼻薄唇,面相薄情, 心也跟着冷。 好几年没见,也没有丝毫的久别重逢之情, 反而剑拔弩张。 江容冶穿着得体的礼服,面容精致, 保养得极好,一点也看不见岁月的痕迹。 她挤出一个假笑:“这么多人在看,都别说了。”贺修寒不作声了。
气氛有些僵硬,但谁也不在乎。葬礼缓慢冗长地进行着, 司礼主持说了什么后,乐工开始演奏哀乐。 低音喇叭 长喇叭 号角等乐器一齐奏鸣。 825360184 傲慢而雄壮,荒唐而喧哗。贺炎冷着眉眼站在一旁,像是一个局外人。过了一会, 江容冶拉了一个妙龄女子走到他身边,介绍道: “这是你程叔叔家里的小女儿,程盈盈。”程盈盈面容姣好,身量高身材又好, 尽管穿上一袭黑裙也非常漂亮、有气质, 她看到贺炎的瞬间眼睛便亮了起来, 觉得这样的联姻对象好像也不错。 没等她雀跃太久, 便听到这个男人些许怪异的哑笑: “看来贺修寒瞒了你太多的事了, 竟然还让你有能左右我的错觉。”江容冶被那一双漆黑的冰眸子吓得一愣, 她确实对贺炎知之甚少。 倒也听说过这孩子很疯, 但是看着贺炎这些年来的傲人成绩和商业才华,她还以为他至少是明事理的。家族联姻对谁都有好处。
“哦,对了,他好像也没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 ”贺炎微眯着凤眼,丝毫不压声调。
江容冶和程盈盈都僵在了原地,表情难看。贺修寒见状立马赶了过来,把程盈盈支走后, 沉声骂道: 的真面目,还不是得跑得远远的。”
“所以我不是来告诫你最好不要动他吗” 贺炎敛了眉眼,“你把叶光坤这枚棋子给我, 我可以让我的人不说话。”闻言,贺修寒的神情怪异了一瞬,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