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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幸好你是我的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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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贫嘴,我真不管你了。”

苏玉琢听了萧砚的话,心跳不由加快,她皱着眉,神情羞恼。

“好,不说了。”萧砚见好就收,脊背往椅背上一靠,静静地瞅着苏玉琢。

目光强烈,苏玉琢睫毛微颤。

这次的意外,让两人之间的关系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两人心里清楚。

当晚,苏玉琢躺在床上,思想陷入深深的迷茫,像海上迷失方向的舵手,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前进。

在她默默纠结的时候,另一边已经炸开了锅。

杜母在藏獒的窝里现一件被撕咬得破破烂烂的白衬衫。

即便已经很破烂了,还是能看出布料和做工都非比一般,杜母几乎是一眼认出曾看苏玉琢洗过这件白衬衫。

她也在萧砚身上看到过。

杜母拿着破衬衫的手有点抖,短短几秒,脑补出一出情杀戏码。

杰米很忠诚,除了对陌生人凶一点,家里人的话它是言听计从,下午杰米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

想到这,杜母的手更抖了。

“啊!”

猛地尖叫一声。

杜父正在洗澡呢,听见这惊恐的尖叫,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身的肥皂沫来不及冲洗,随手拿起大裤衩边往身上套边磕磕绊绊往外跑。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瞅见老伴一脸的惊慌失措,他赶紧问。

杜母脸皮黝黑,看不出什么,倒是嘴唇煞白,天塌下来似的,“完了完了……”

她看见杜父,顿时老泪纵横,“文建犯事了!怎么办啊,我们这么大岁数,就这一个孩子啊,他要是进牢里了,我们俩以后可怎么活啊……”

杜父皱眉:“文建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杜母把手里的破碎的白衬衫给杜父看,“杰米下午咬了萧老板,现在在它窝里现人家的衬衫,你说怎么了?一定是文建被人抢了心上人,又被人打了,怀恨在心,报复人家,我说杰米下午怎么跟疯了似的盯着人家咬,肯定是因为它闻到萧老板身上有这衬衫的味儿……”

“之前听老苏说萧老板的衣服莫名没了,一定是文建偷偷拿来的,文建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话可不能胡说!”杜父听得心头一惊,“你会害死文建的!”

杜母哭得更凶。

“昨天、昨天下午文建送杰米回来之后,不是出去一趟吗?我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回来时躲躲闪闪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我当时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八成是藏了萧老板的衣服……”

“你快给文建打电话,叫他自,上门跟人道歉,争取宽大处理,他可不能坐牢啊。”

杜父恨不得把这老婆子的嘴堵上。

“有你这样诅咒儿子的吗?”杜父瞪了眼自家老婆子,顾不得回去接着洗澡,进堂屋用座机给杜文建打电话。

听完老父亲的话,杜文建直接懵逼了。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衬衫,什么咬人,杰米咬谁了?”

杜文建一直宠爱那只藏獒,藏獒忽然毙命,杜母怕儿子难过,还没将事情告诉他。

座机按了免提。

杜母听见儿子的疑问,赶紧出声:“真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什么了?”杜文建满腔不解,听着不像装的。

刚才杜父说得不清不楚,杜母见事情似乎跟儿子没关系,屁股一撅把杜父顶一边去,自己跟儿子详细一一道来。

包括杰米被人弄死及在狗窝里现萧砚衬衫的事。

听闻噩耗,杜文建愣了片刻,不敢相信:“杰米死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它把萧老板给咬了,现在又在它窝里现人家的衬衫,这事怎么办?”

家里的狗平白无故把人咬伤了,本来就要承担责任,现在在家里现人家的衬衫,这责任可就大了。

如果对方有心把事情闹大,杜家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杰米会咬人,你是知道的,干嘛把它往苏家院子里带?万一咬到苏妹妹怎么办?”

“……”杜母恨不得伸一只手到电话里扇儿子一耳光,“你到底有没有听懂老娘的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杰米把京城来的老板咬了么,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我明天回去一趟,你们别操心。”

“你回来干什么?”杜母紧张地问。

“上门道歉,再把事情告诉他,至于他什么反应,就看他度量了。”

杜母不放心又问了一遍:“这事真跟你没关系?”

“昨天下午你出去了一会儿,神神秘秘的,你是干什么去了?”

“……”杜文建没回答,只道:“你们早点睡吧,我一会儿查查机票,看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挂了电话,杜母对儿子的含糊回答不满意,皱着眉若有所思,“老头子,你说这事真跟儿子没关系吗?”

“反正我相信文建。”肥皂沫干在身上黏糊糊地难受,杜父往洗漱间走,一面说:“你就大惊小怪,你养的儿子什么品行,你不清楚?”

……

隔天,带着补品来苏家探望萧砚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很快补品堆满了堂屋。

苏父一直忙着烧水泡茶招待,一直到傍晚那会儿才消停一些。

他活了大半辈子,所有的风光都集中在这几天,村里的县里的领导们一个个登门,简直羡煞左邻右舍。

玉米在院子里考晒了几日,早就可以脱粒,傍晚趁着气温凉爽,苏父从仓库里拿出脱粒的机器。

杜文建带着礼品上门的时候,刚到院墙边,就听见里面传出嗡嗡的机器声。

他在院墙根站了片刻。

母亲问他去广东的前一天出门干什么去了,他没回答。

其实那天,他没去其他地方,就在苏家的大门外站着。

当时他看着苏父和萧砚出了门,大门没锁,只是关了起来,他偷偷进院子,想把新买的裙子悄悄放在苏玉琢房门口。

还有一枚钻戒。

他想告诉苏玉琢,萧砚能送她的,他也可以。

只是当他走到二楼苏玉琢房间的窗口,却见床上放着男人的衣服。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的。

那一瞬间他几乎没法呼吸,没想到苏玉琢和她前夫已经住到一块了。

他是逃走的,堪用狼狈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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