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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做戏 (第2/2页)

云海悄悄告诉她了,其实秦屿舟早就知道段北宥就是忠义伯府刘家留下的唯一根脉,为了救北宥,他让云海去乱葬岗寻了一个和北宥差不多的死人,交由东厂。

打心眼里,其实夏有蘅是感激他的,外头的百姓们都说他是阳间的阎罗王,杀人无数,手段毒辣,其实,她觉得他就是整日里板着脸,没个笑模样,让人觉得凶巴巴的,真跟他接触了,其实他人还算好,最起码不跟他面上那样很冷硬,有些时候还是挺替别人着想的。

比方说这回订购的这一百枚帕子。

他料定她缺钱,也想护她周全。

但愿你去岭南一切顺利吧!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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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柳嫣然把夏有蘅是如何被锦衣卫接走的经过一一说了。

李文腾冷哼一声,面染寒霜,“我让你劝说她来府中做绣娘,你倒好,她人未答应进府,你却摆起了正牌王妃的谱儿了!柳嫣然,本王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过,别说本王没警告过你,你若是听话顺从,那这府中王妃的位置本王给你保存着,但若你还肖想些旁的,那就怪不得本王无情了!”

说完,他站起身就欲走。

“王爷,您就那么瞧不上嫣然吗?嫣然满心满眼里都是您,这您是知道的呀?”

柳嫣然双泪摇摇欲坠,声音都带了颤抖了。

“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李文腾气咻咻地转头就走。

“可是,她……她不过一个民女,还不如……”

柳嫣然不死心,追出去几步,但话没说完,却被李文腾冷冰冰地打断,“她长得美,合本王心思,你呢?”

柳嫣然定定地愣在当场。

是啊,她柳家不过一个从四品的家世,比起朝中贵胄们,的确是身份很低,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四王爷,当今用柳家这嫡次女给四王爷李文腾赐婚,摆明了就是要阻止他李文腾利用联姻来壮大自己的势力,四王爷娶了柳家女,就断了他想借力王妃外家的心思。

偏偏柳嫣然的长相也就是中上姿,身材也略矮,除了性子比较温顺,各方面都不是太拔尖!

“王爷,妾身……妾身有一颗珍爱您的心啊!”

柳嫣然的泪水终于没忍住,扑簌簌滚落,配着她凄苦的表情,愈发我见犹怜。

但李文腾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往门口走,就在他人刚到门口时,有人细着嗓子高喊道,“太后娘娘得了一匹好布,特意为四王爷缝制了五十枚绣帕!”

李文腾脚步顿了一顿,眼神沉了沉,转身目光直逼柳嫣然,“你看到了吗?这是有人想阻止本王得到她,连太后都惊动了,你?你行吗?本王要的就是那种放手一搏之后的胜利感,你又给得起本王吗?哼,唾手可得的,连把玩的价值都无!”

说完,他再度转身,出了屋子已是满面的笑意,“太后娘娘一直都这样挂念着小王,但凡有什么好的得用的都记着小王,小王真是感激不尽啊!”

说完,亲自近前去接了那一摞帕子。

“四王爷,太后娘娘说了,想要喝牛奶,何必养奶牛那么麻烦?您缺帕子,您跟太后娘娘说啊,她那里要多少有多少,王爷随便用。”

杨公公是太后身边得用的太监,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李文腾怎么会听不出内中意思,但他也只能连连点头,道,“娘娘说的极是,是小王执着了。”

“王爷,东西送到,洒家就回去了。”

杨公公走了。

李文腾愤然把一摞帕子都甩在地上,他目光冷彻,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走着瞧,本王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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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有蘅在罗家后院做了两天的绣活儿,赶制出了一枚帕子。

下晌云海接了北宥放学回来,她将帕子交给他,“请你家大人瞧瞧这样的帕子怎样?若是不满意告诉我,我再重新绣!”

随着帕子一起的,还有一盒子核桃酥。

这也是秦屿舟订的,说是给云海的生日礼物。

“云大哥,你尝尝这核桃酥跟上回的比怎样?”

她笑吟吟地说道。

“我……还是不尝了,回去再尝!”

云海尴笑着,将盒子盖儿盖上了。

他家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的,核桃酥是我去岭南的路上吃的,你拿了不许偷吃。

“那好吧,云大哥你慢走!”

夏有蘅觉得云海接食盒时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似乎竭力地克制着什么,克制得还很痛苦,核桃酥可是很甜的,难道他是不能吃甜?所以才克制着不肯吃?

下回要问清楚,不然给他做一些无糖的?

她哪里知道,她送过去的核桃酥,第二日是被秦大人亲手拎着出发去了岭南的,还有那枚帕子,绣工极好,还被熏了淡淡的薄荷香,闻着就神清目明,得了这两样好物件,秦屿舟那嘴角一直都是微微上扬的,倒是把秦府上下险惊掉下巴,齐齐地问,原来咱们大公子也是会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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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夏有蘅被林嬷嬷请去见了罗夏氏。

罗夏氏在屋子里端坐着,屋子里隐隐有一股子的药味儿,看她脸色也颇有些憔悴,夏有蘅施礼问道,“姑母是身子不爽利吗?请郎中瞧了吗?要不要紧?”

哼,你少在这里假慈悲!我们罗家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这个扫把星造成的?!

罗夏氏心里气得恨不能上去扇夏有蘅两耳光,可是她不能,如今,这个臭丫头可值钱了,被锦衣卫那活阎王护着不说,还被四王爷给盯上了。

四王爷派了徐德奎来说了,这事儿一定得促成,不然罗强的官儿就别想当了。

“我这还不都是为你的事儿操心受累所致?!”

罗夏氏说着,一脸的痛心疾首,“你爹爹那是我的同胞兄弟,打小我们俩兄妹感情就好,你爹爹时时处处地护着我,我心里一直念着他的好呢,如今他出了事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这心哪,日日就跟猫爪的事儿!”

说着,还佯作痛心地捂住胸口一通咳嗽。

林嬷嬷忙近前去又捶背,又是劝慰,好一番假惺惺做戏。

夏有蘅有点看够了。

她觉得姑母这戏码是演过了,若她没有后头这一大通的话,那她说不定还能觉得她多少是为了爹爹的事儿操心所致,可她跟林嬷嬷这一通做作地表演,倒是把她给看得恶心了。

“姑母还是请郎中瞧瞧,吃点药就好了,若是您没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她就要走。

“你个臭丫头,你不疼惜我这个当姑姑的,难道你也不想知道你爹的下落?”

罗夏氏猛然一拍桌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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