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真神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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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升级凤灵!!”
“叮~扣除1百万能量源,凤灵升级中..................凤灵升级完成,凤灵成为凤凰神种!”
“系统,把死亡神种、凤凰神种等17种神种合成!”
“叮~扣除50万能量源,世界神种合成中...........”
“叮~世界神种合成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混沌神种!”等待几分钟后,白泽衡总算完成了世界神种的合成,并且这颗世界神种的等级达到了仙阶下品,远超过了目前荒天世界大多数的世界神种,除了个别的世界神种以外。而且还是可以成长的时间神种,相当于白泽衡的世界神种还可以继续融合吞并其他的世界神种进行升级成长。
玩一会混沌神种后,然后手掌一翻,混沌神种贴在丹田之上,运转神象镇狱劲和无上圣体。刹那间,一股恐怖的能量在白泽衡的体内浩荡了起来。神种只能跟随修为一起突破炼化,否则的话,神种的庞大能量在体内根本就是无处可去的。玄神种的能量比白泽衡想象中的还要难以炼化,在炼化的过程中,白泽衡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也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咆哮。在这一刻,白泽衡将无上圣体的气血运转了起来,神种在这一刻也飞速的运转,加速了他的炼化速度。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神种的时候,白泽衡还运转了灵气。白泽衡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减缓这股神种的能量在他的体内破坏速度,也只有如此他才有更多的时间去炼化这股能量。
砰砰砰……白泽衡的肌肤在这一刻也承受不住能量带来的压力,纷纷破碎,一股股血箭拼射了出来。巨大的痛苦,让白泽衡痛不欲生。不过在这一刻,白泽衡没有想那么多,也没办法去顾及身上的痛苦了,在这一刻他只能一件事可做,那就是炼化这股神种的能量,然后利用这股能量突破修为也唯有如此,才能解决能量危机。
“轰!”终于,在白泽衡不懈努力下,这股神种的能量彻底被炼化。“给我破。”白泽衡大喝一声,然后飞速的运转神象镇狱劲。数分钟后,白泽衡操控能量,强大的冲击力刹那间使得白泽衡的瓶颈冲破了。在这一刻,白泽衡正式成为了真神境强者。
白泽衡觉得整个人就要虚脱了,为了突破,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代价。也就是他,如果是其他人,即使是炼化了神种,恐怕不是能不能突破的问题了。
宿主:白泽衡(众生系统宿主)
修为:真神境一重
体质:无上圣体(解锁第四道枷锁,小成阶段)-天阶上品
功法:《拔刀术》地阶上品、《神象镇狱劲》第二卷地阶上品、咫尺天涯
武器:噬日(地阶下品)锋利值:0%
招式:断空、狂雷、空震、绝影、黄泉破
能量源:13万
灵魂钱币:50枚(灵魂商店:权限1级)
物品:灵石10万枚、万年石乳灵液10斤、任意功法提升一各品阶权限(1次)
巴东城,依旧是热闹非凡,一身黑袍,戴着斗笠遮挡住面庞的白泽衡出现在一间酒楼内,在酒楼二楼靠近窗户的桌案旁,叫了一壶酒,在那自顾自的喝着,而其目光却透过窗口眺望着对面那座庞大的府生死武斗场。“跟之前一样,整个巴东城内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白泽衡暗道。
“听说中州那边的天骄挺多的,也该去看看了。”拿定主意后,白泽衡便直接朝中州的方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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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位于中州泰衡山脉中长白山一带北边,延绵有千里许,宽有数百丈,纵横贯穿了诸多宗门地域,其水迤逦如带,轻柔碧澈,里面鱼虾肥硕,还有各类蚌贝,无数江产,是百草药宗乃至周边许多宗域最大的水产地,常年有许多渔民在周围生息,久而久之,也形成了无数的沿江村落。
丽江水很静,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几乎只有淡淡的涟漪荡漾,上面时常有打渔的木船游荡撒网,还有专门的摆渡过江的小船,在丽江两边来往交错。
“爹,今天过江的人好像比往日都多了许多呢!”临近百草宗的宗门地域,松木的码头口,一名身着青色布衣,挽着食篮,明眸皓齿的渔家少女弯着纤细的腰肢,对着码头下一艘黄木船上,正系着船结的中年汉子喊道。中年汉子大概三十多岁,赤裸着上身,露着一身古铜色的精壮皮肉,似乎是由于常年生存于这丽江江边,汉子顶门上没有丝毫的头发,此时因为发力上面渗出了点点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好像夜晚船上点亮的渔火。
抬头看到少女娇俏的笑容,汉子一脸憨厚地摸了摸脑门,笑道:“是啊,最近一段时间说百草宗突然流传出一个消息。宗门里老祖研制出一种奇异的丹药,名为人灵丹,而且传闻中此丹竟然可以帮助筑元境修炼者晋级玄丹境。而玄丹境的修炼者服用,都有可以提升自己的修为。传闻之中,人灵丹即将在近日出炉,所以坊市渐渐热闹起来,往来的商家也就自然多起来了。”
“对了,你娘在村子里还好吧?”点了点头,少女一下子跃到了船上,身手颇为矫捷,开口道:“娘她很好,正在院子里给爹织网呢,说快的话明天就可以下江了。”脸上露出一抹爱怜,汉子伸手摸了摸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道:“等再有一年,爹就能攒够十枚金币了,到时候就可以送你去元灵城的宗门处求取一门奠基功法了。”
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宗民来说,元灵城的宗门虽然也开放奠基功法,但却要收取一定的金币,虽然对于一般的富足人家来说不算多少,但是对于汉子这样一般的普通人家,却是需要攒上数年才行。少女大概有十二、三岁,显然相对于那些**岁便开始修炼的小孩已经晚上了三年多了,不过此时听到汉子的话,脸上还是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一把跳起身来抱住汉子,啪的一声在其脸上亲了一口。
“船家,可否载我过江。”松木码头上,印下了个人影,少女一惊,抬头看去,却是个一身黑袍,戴着斗笠的青年,不过感觉其身上并没有往日渡江的那些修炼者身上强悍的气势,顿时怀疑起来。怕是先天资质不足的世家子弟吧,看着一身精丝织就的黑袍,少女不禁猜测到,她与她爹每日摆渡,也见过不修炼者剑者,其中就有资质修为低下世家弟子为了增添气势,用十分轻便的状似黑铁的铁木造出这样一柄五尺多长的灵器来,不过后来在江口与修炼者发生争执,被人一剑轻易斩断,灰溜溜地走了,徒惹了一场笑话。
见到有客人要渡江,看样子还是个颇为富足的世家子弟,汉子连忙放下了手中完了大半的饭菜,将船结解开,招呼白泽衡上了船。这渡船并不算大,大概长有四丈,宽有丈余,白泽衡在上面并不算拥挤。船桨荡起,汉子明显是渡船的好手,随着船身两边均匀的波澜荡开,渡船快速地向着对岸行了过去。
“公子这是要往哪边啊?”划着浆,汉子微斜着脑袋问道,旁边,少女悠然地坐在船舷,手指漫无目的地划拉着江水。
“把我送到对岸即可!”没有回答,白泽衡微笑着答道,汉子脸上露出一抹诧异,停下动作,不过随即又继续划拉起来,这又不关他的事正常把客人送到目的地即可。
呜——远处的江上,陡然响起了一阵浑厚的竹笛声,白泽衡一愣,他听得出来,这吹笛之人大概有着玄丹境五重的修为,灵气很浑厚,所以运到这吹笛上让这原本只能覆盖数十丈的笛声直传到了这百余丈的地方。白泽衡看得清楚,大概在他们渡船左上方百多丈的江面上,三艘乌黑的包裹着一层黑铁皮的三丈高大船此刻正向着他们快速驶来。同时,他们发现,从这笛声响起,渡船的父女俩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爹,是义庄的水盗!”少女咬着牙恨恨道。汉子赶忙一把捂住少女的嘴,“丫头少说两句,呆会儿你不要开口,一切都交给爹。”
说完汉子将目光转向白泽衡,面带担心道:“公子身上可带有金币或是什么值钱的物事?”
“怎么?”白泽衡眉头一皱,看向那远处江面上愈来愈近的黑点,问道。
汉子转头看了一下那三个黑点还有些距离,这才开口道:“公子看来是第一次过丽江水界,却是不知道这义庄的可怕。义庄,是这丽江水界方圆数十里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水盗,是由周边各宗得罪了人待不下去,或是犯了大罪被逐出宗门的亡命之徒汇聚而成,他们丈着高手众多,十年前在这丽江子巫峡的鱼落坞建了座义庄,平日里汇聚三教九流,建造铁船,打劫或是向过往的商船收下过江钱,就连我们这些常年住在这义庄边的小渡船也不能避免。”
“并且,这些人因为干得都是剑刃添血的勾当,所以杀戮残忍,稍有不满,就会痛下毒手,于是暗地里,我们都称这义庄为恶庄,而最近年祭刚过,商家货运最是繁忙,所以这水盗原本一月出来一次,现在变成了三两天就出来一巡了。”
看到白泽衡没有丝毫的畏惧,汉子反而紧张起来了,道:“公子到时候莫要说是什么家族或是大人家的子弟,那群水盗最恨这种人,几乎每次都要斩尽杀绝,等交了金币币上了岸之后再做计较。”
白泽衡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问道:“这丽江水界是周围各宗的宗域边界,难道这水盗之事他们便不管吗?这十年,想必他们已经杀了不少人,做了不少恶事了吧。”
汉子摇了摇头:“当然管过,不过这水盗当中多是有大本事修炼者者,甚至听说这庄中的三大庄主都有着真神境五重修为,分为这周围浮云宗,百草宗和清水门出生,之前都是宗门的护法,却不知犯了什么大罪被逐出了宗门,等闲的势力根本招惹不得,而且遇到宗门的商船他们从不招惹,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哪个宗门出手对付他们。”
远处的三个黑点已经接近了数十丈,现出了那三丈高,足有十五、六丈长的的船身。高高的桅杆,包括船身都包裹了一层薄薄的黑铁皮,所以吃水有些深,不然估计水下的,船高能达到近五丈。
“你,把这个月的例钱交了?”在中间的一艘大船船头,一名敞着领口的短发中年大声道,在他身边,两名穿着兽皮夹袄的年轻跟随一脸冷笑,同时背后背着两柄宽大的无鞘黑铁剑,几人看得清楚,剑刃上还残留着几点黑色的血斑。而一听这声音,在白泽衡身前的汉子父女脸色都变了,汉子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三舵主大人,您老不是忘了,这个月的例钱小人月初就已经交上了。”
脸色一拧,短发中年哼一声,道:“今年不同往日,最近船运高峰,你还想例钱和往日一样,你个小渡船,我也不要多,五个银币就可以了。”汉子闻言一怔,随即哭丧着脸恳求道:“三舵主大人开恩啊,就算是船运高峰,我这小渡船两三个月也才能有这么多,我这一家三口还要口饭吃,实在是交不出啊!还望大人看在我每月按时交例的份上,饶过一次吧。”
“饶过一次?”这时那中年旁边的年轻人怪笑一声,露出一口黄牙,“饶过你一次,那叫我们兄弟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少废话,快交!”这时从旁边的两艘大船上,也出现了不少背着利刃宽剑的船喽罗,一个个面露狞笑,眼中没有丝毫的人情。“对了,那边那个小子,把身上的值钱的物事都交出来,今天我们舵主高兴,饶你们一条小命。”此刻,那年轻人又将目光看向了白泽衡,那戏谑的目光,仿佛在看条砧板上等待刮鳞的肥鱼。
目光一挑,白泽衡看了这年轻人一眼,没有丝毫的怒意与胆怯,也没有丝毫的神光与精气外放,而这年轻人却感到一股窒人的压力直入心神,不禁脸色一白。
“你怎么了?”中年人察觉了异状,奇怪道。摇了摇头,将那感觉剔除脑外,年轻人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舵主不用担心,小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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