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岁岁平安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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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九月看着李闻溪,彻底从一个温婉端庄的小姐,变的支离破碎。
一声声的质问,指着人们的脑门骂,愣是没有一个人再吭声。
这会一个个的都埋着头,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就地掩埋。
他们都承过莫笙和司徒婉二人的恩情,只不过因为二人身上,在他们看来有了污点,就抓住了档口不放,就好像是揪住了,吸附一层血下来,才能显得自己干净。
楚九月觉得可笑,突然觉得那日苏说的只看到了人性的恶,很有道理。
若是现在看见他,兴许她还能冲那日苏比个大拇指。
夸他说的是真理。
也真有点想傲娇小狗狗了,说是回无量山处理事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暂时别不期而遇就好。
没等楚九月深想,指尖一股凉意让她皱了皱眉,没等少年将手抽走,便反握进手心。
楚九月边拉起少年的手搓了搓,试图给他暖一暖,“夫君,咱们现在就回去。”
触上鹿生欲言又止的唇,楚九月眉头皱的更深了。
本殷红的唇瓣,此刻都冻的连血色都没了,白的像被吸干了血。
没待鹿生组织好语言,楚九月看到他上下唇一动,就知道他想说“不必麻烦。”可楚九月看惯了他隐忍的模样,越是这样,她眉心就皱的更深,拉着人就走。
飕飕的冷风,伴着李闻溪不断吞吐的利刃,在众人周身席卷,一个个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谁都没有想到,曾经柔柔弱弱的大小姐,一个他们饭后闲谈的病秧子,如今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
扎的人浑身不舒服。
又不能否认她说的都对。
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愧疚,油然而生。
就稍稍抬头,瞥了一眼,就看到绛红长衫的少女拉着一个病态少年走过来,心下一阵期待,终于有人能将他们从良心谴责中带回来。
许是感受少女森然扫视的眼神,众人头埋的更低了。
实则是因为看到了一直跟在少女身旁的墨袍男人。
大气都不敢喘。
“李小姐。”楚九月拍了拍少女的后背。
李闻溪说了半天话,喉咙痒的像被上百只蚂蚁爬过,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可一想到刚才的污言秽语,再怎么难受都能忍下来,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们。
背上的手,似是在给自己顺着气息,李闻溪偏头看她,兴许是少女太像花祈安,一看到那双琥珀色眸子,她就不自觉委屈。
在看到少女手上拉着一个少年时,李闻溪多瞧了两眼。
少年身上的红裘垂直顺到小腿,红裘上绣着一只九色鹿,鹿脚下是一层银雪,一看就是身旁人的衣衫。
有点短。
虽然一直垂眸,但从那身姿修长的身段,掩着嘴角的葱白玉手,不难看出是个绝色美男。
却跟她一样,病怏怏的。
李闻溪心下好奇,想了想,还是问道:“这位公子是?”
楚九月毫不犹豫笑道:“我夫君。”
攥在手心中的手缩了缩,楚九月偏头瞧了一眼。
鹿鹿的耳根太容易红了。
这么容易就害羞。
一害羞就红了耳根,跟个纯情小兔子似的,好可爱~
楚九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耳垂,踮脚凑上去,故意拉长语调道:“夫君,你耳垂真敏感~”
温热的气息,裹挟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樱花香,从耳边一同压下来。
整个笼罩住鹿生五感,少女的声音软软的像一块蜜糖,又带着十足十的魅惑,和她那张祸国的脸,简直是撩拨人心天花板。
耳根烧的火辣辣的,连带着脸也有些烫,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鹿生对于这种撩拨,脸皮很薄,他再不敢抬起头来,只能试图抠抠夫人手心,来表达自己想逃跑的内心。
手心被抠的一阵发痒,惹的楚九月低低笑了两声,少年脸一度红的不像话,让她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满足,转头看向李闻溪笑道:“大小姐,我们就不久留了,夜里有些凉,我怕夫君冷,他要是因此生了病,我会心疼的。”
鹿生:“……”不知羞。
话音一落,帝辞腰间长剑差点碎了。
李闻溪还没反应过来。
二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样子,一度让众人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看到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处处为了夫君着想,娇软的拉长语调早就让一众男人牙酸了。
男人羡慕少年,有一个体贴入微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女人羡慕少女,有一个俊美易碎又温润如玉的小公子。
夫妇再面面相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纷纷掐腰不满,厌恶的撇过头去。
就跟脖子落枕似的,伸长脖子往旁处瞧,就跟谁伸的长谁更有理嫌弃对方似的。
从未经情事的李闻溪,见到此情此景,羞的脸蛋红扑扑的。
在东莞,小夫妻之间恩爱,说情话,都是关着门,拉着帘,才能做的秘事。
像这样当着外人面,耳边厮磨的还是头一次看到。
李闻溪长舒两口气,脸上的绯红退下去少许,才躬身问道:“敢问姑娘芳名?你帮了我这么多,改日李家定当衔草结环,有任何需要都尽管开口,李家自会鼎力相助。”
一想到刚才少女身旁一个侍卫,就大杀四方的样子,李闻溪顿了顿,斟酌道:“想来姑娘出身高贵,不便说也没关系。”
听到李闻溪开口问名字,楚九月确实懵了会,已经两个名讳了,没有一个能说,只能再胡乱编一个。
都让他们叫九小姐了。
九字定然要有。
半晌,楚九月明显在李闻溪眼里看到了,不想说便不再追问的意思,小脑袋瓜一阵短路,上下唇急切的碰了碰,话就已经出去了:“阿九。”
这名字也是没什么诗文含量。
出门在外,总要有个名字的。
她现在对李闻溪从最初的疼惜,而后是愧疚,刚才又多了敬佩。
只是不想让李闻溪的等待落了空,着急才脱口而出。
没有过多的后话,躬身道了别,楚九月便牵着鹿生,唤了一声帝辞,拿了些花灯,走在回客栈的长街上,看到连接宫里的碧落河,走过去放花灯去了。
嚣跋扈的众人被李闻溪的话,磨平了,没人敢再多说什么,也没人再戏谑那颗普通红果子。
只有楚九月刚才看清了,李闻溪要呈上来的不是那颗红果,而是装载它的木盒。
盒子是檀香木所制,边缘缠了一层层金线,正中心画着一串旧风铃。
要是记得没错,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坠欢。
莫家传家宝。
作用大概是,保存旧物。
听起来的确平平无奇,能保证存进坠欢里的东西,千年不腐。
也不知是真是假,楚九月作为唯物主义者,更相信科学
——抛开她怕黑,怕有孤魂野鬼这一点。
花神节,谁能做七大家族之首,在楚九月这估计是早早定下了。
无论再怎么争论,已成定局。
众家主还吆五喝六的开箱比拼,谁也不知道争论无效。
也正是因为人们都集中在花神节,才让碧落河边的三人免于打扰。
享受片刻的——
尴尬。
面对两个话少的人,楚九月只能自言自语,他们能听进去多少,就听多少。
总不能当着男主的面,跟鹿生卿卿我我,万一他对秀恩爱敏感,夜里就将她宰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你们有什么愿望吗?”
楚九月蹲下身,边往下摘灯柄,边将其他花灯,往二人脚边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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