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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哄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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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薛惟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拐了几个弯道,果然见到一家旅店还亮着灯。走进去的时候,前台还在打瞌睡。池越轻叩柜台把人叫醒,本来只打算开一间房,但薛惟却抢先开了口,说要两间。

池越没说什么,今晚薛惟的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从阿pear家出来之后,他没有提过任何一句关于沈蕊和阿pear之间的事情,反倒是问他:你也会等我吗?

池越不知道薛惟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薛惟能问出来,想来心中正打算着什么事情。而当他问薛惟还好吗?薛惟却避而不答,心情也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人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总归是端着般的累,不如一人一间房独处——

留点空间给薛惟,薛惟也好整理下情绪。

薛惟接过前台手里的房卡,径直往三楼上去。池越那间房也在三楼,只是和薛惟隔了好几间房。他们一个在廊前,一个在廊后。

那楼梯拐角处放有棵盆栽,是几株簇拥生长的富贵竹,长得郁葱叶繁,别说是搁在路中央,即便是角落也是显眼得很。池越跟在薛惟后面,眼睁睁地看着薛惟一头猛地撞向那棵盆栽,他立刻将脚步刹回去,拽着薛惟往怀里抱,心惊道:“哥哥,看路。”

薛惟梦醒般回过神来,眼前那富贵竹抗议地摇晃几下,池越腾出一只手,堪堪将瓶子给扶好。随后他探头看向薛惟手中的那张房卡,3b02房。他抬头逡巡一圈,见房间在走廊的左手边,不禁在心中叹气,说道:“哥哥,你走错方向了,往左拐……”话未完便顿了顿,心想还是带着人过去吧,免得……

“走吧,我陪你过去。”

薛惟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池越替他把门刷开,他还魂飞天外似地杵在门前一动不动。

走廊顶上的照明灯光线很足,薛惟心不在焉的神色被池越一分不差地收入眼底。

池越静默片刻,突然二话不说地一个囫囵把人扛到肩上。见薛惟还没反应过来,池越便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他才“啊”地叫了几声。随后骂道:“池越你个王八蛋打我屁股干什么?”

门被池越用后脚跟带上,池越将薛惟丢在那柔软的床上,虎狼似地扑上去压住薛惟。

这一幕让薛惟想起什么,如果不是头顶上的灯,和池越身上清新的青柠味,薛惟几乎都要怀疑自己回到了十一年前的那一幕。十一年的那个晚上,大抵也是这个时候。他本已经睡着了,却因为夜里喝多了水被憋醒,不得不起床拐去上厕所——

他路过薛貌生的房间时,被迎面扑过来的空调冷气冻得哆嗦几下。

他往前探身,原来薛貌生的房门正半掩着。天气虽然在逐渐变热,但这个时候开空调还为时尚早,薛貌生开空调干什么?有那么热吗?

从外面看过去一片黑,薛貌生没开灯,应该是睡着了。怎么不关门?他走过去,正当这时,他听见里头传来一丝丝微弱的哽咽声,如果不仔细听压根听不见。

但听上去,那声音似乎是欢愉的,又是压抑的,更是难耐的……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声音从薛貌生房间里传出来?

心中疑惑,他没有思考地,轻轻地推了一下眼前那扇半掩的门。“咯吱——”,门应声开出一道缝隙……

房间里居然连一盏亮整夜的微灯都没打开。很黑很黑,靠近房门,那哽咽声听得更清楚了。旋即,传来里头薛貌生**的话语——

“怎么样,觉得舒服吗?”

“我一见你,就觉得你跟她很像。不,你在这里要比她温柔得多,你才是那簇水花……”

“嗯……还要继续吗……”

那声音还是嘶哑的,又是压制的。与薛貌生平日里说话的调子全然不同。

黑漆漆的,是在跟谁说话呢?

他当时还未经人事,不知道薛貌生在干些什么。只觉得好奇,便偷偷地又推开了点门缝——

屋内两具纏繞的軀體毫无预警地闯入眼前,白花花一片,好是难堪。宛如五雷轰顶,他僵在原地,一时间,迈步不是,不迈步也不是……

“啊——”

池越咬了一下薛惟的耳朵,将薛惟的思绪从天外扯回来。

池越说:“哥哥,在想什么呢?”

池越呼出来的气息炙热,一下又一下地拱在薛惟的颈窝上。薛惟此刻的魂魄已经扯回体内了,他闭着眼,任由池越吻着自己,让池越那不间断的热情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给驱散。直到池越掐了一把他的后颈,他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我……”薛惟眨眨眼,对上池越乌黑的眼珠。他双手捧着池越的脸,痴迷地,用眼神描绘池越的五官。池越将他眼里那些柔情蜜意收进心底,伸手揉揉他的背,温柔道:“怎么了?醒过来了吗?”

两人头顶上是暖色调的灯光,迷离又梦幻。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彼此的呼吸交错,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更不安。薛惟揉了揉池越的脸,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努力看清池越的脸色。嗯,红润白透,气色还是不错的。他四指内扣,拇指按在池越的下唇边上,弹了又揉,说:“张嘴。”

池越不明所以,从薛惟身上下来,坐直身体,乖乖地张嘴。张开嘴巴的池越有些呆,薛惟被逗笑。他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挑/逗似地触摸着池越那柔软的舌头。池越呆住,这是在干什么?还未有动作,就听薛惟说道:“伸舌头,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池越握住薛惟的手,惩罚似地咬了一下他的指尖,问:“怎么?哥哥还懂舌诊?”

这话一出,薛惟的眼神便黯淡了一瞬。他勉强扯出个笑来,答道:“略知一二。”

池越想了想,带着薛惟的手搭到自己的左手腕上,问:“那这样呢,把脉?”

薛惟眉峰一挑,微微启唇,话说出口却还是跟先头那句一样:“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到什么程度?池越想起锁芯大药房的老板不惜从营业额上挖提成点给薛惟,也要让薛惟回去上班的事情。他嗯了一声,到底没有细问,只说:“那我暂时信你一下。”

这话不能细品。

池越瞳眸里闪着熠熠星光,这样直白地看着薛惟,似乎要将薛惟内心里的想法给洞穿,又似乎要维护着薛惟那份好不容易表露出来的,小心翼翼的预警。薛惟哪能感觉不出来?他心中虽暖,却还是忍不住惯常地呛道:“那你要怎么样?”

池越:“不是要看我舌苔怎么样吗?看吧。”他说着吐出舌头。

多年的锻炼已经让薛惟能够在一分钟内判断出对方的状况,但他还是仔细地看了好几眼,才嗯了一声,说:“可以了。”

池越问:“怎么样?健康吗?”

薛惟被他这话逗笑,这话从男朋友嘴里说出来,怎么就不那么健康了呢。他收回心神,说:“健康。就是得偶尔祛祛湿,你有时候会觉得卷怠乏力吗?”

池越没回应,他歪着脑袋看薛惟,听薛惟继续道:“你的脾胃有点差,偶尔还会觉得喉咙有痰,我说得对吗?”

池越还是没回应。薛惟掐住他的下巴,那胡茬扎着指腹,怪痒的。哪有池越这样看人的?怪害臊的。他咬牙切齿地说:“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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