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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只能强硬地带他去医院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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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惟被池越抓得手腕生疼,白皙的皮肤上很快被勒出一道红圈来。他转着手腕,企图挣脱,但是没用。只好皱起眉,呵斥道:“放手!你干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跟你去医院?”他还没有见过脸皮厚到如此地步的人,不禁多剜了两眼池越。

“因为你就没打算去医院,我说得对吗?”池越觉得还是把话挑明来说比较好。“所以我才坚持让你去医院。”

是没打算去医院,但那又怎么样?

在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身上耗费精力,多管闲事管到这种份上,他还真的是大开了眼界。

看看,世界就是这么无奇不有。

“你的逻辑有问题吧。我问的是,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跟你去医院?可惜了你这张英俊的脸,是在娘胎里的时候把智商都匀给皮囊了吧。一句话都听不明白。”薛惟冷哼一声,“再说,我打没打算去医院,又关你什么事情?”

池越说:“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现在这样,我没看见就算了,看见了就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当然关我的事情。”他急切地把手伸向裤袋,想把手机掏出来。一摸,手机不在,这才想起手机还在丁宇济他爸的那辆车上。

薛惟的惊讶程度不亚于被雷劈了。什么?他是听错了吗?

眼前这个大学生说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

认错人了吧!他也没有长着一张大众脸啊。

“济,帮我拿一下手机!”

丁宇济哎了一声,立刻把手机递给池越。

池越单手解锁,把手机里的相册调出来,在收藏列表上找出一张图片。

“这个。”他把图片点出来,手机举到薛惟面前,“看看这个,那上面是你的字,当时就是因为你留下了这张纸,蒋叔才找到了我。”

薛惟抬眼去看,那张纸上画有十几根线条,像一团被拆散之后又重新拢在一起的毛线团,看起来杂乱无序。上面有几个用红色笔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大字——

向左拐三十米。

米字后面还画着一个像北斗一样的图案,是一个用来指示方向的符号。

不仅如此,纸的边缘还有锯齿痕迹,应该是情急之下从某一个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薛惟凭着这些信息在脑海里搜索,却没搜出个所以然来。抬眼又见眼前这个大学生一脸期待自己认出来的神情,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小时候是不是真的写过这么丑的幼儿园体字。

向左拐三十米……向左拐三十米……向左拐三十米……向左拐……

去他娘的不想了,他就是没想起来。

应该是这家伙认错了人,否则以他的记性,他又怎么会记不起来。就拿他早些年看过的医书来说,他往往都是过一遍就能记住——

五行的相生相克、体内的经脉走向、各部的穴位、一些疑难杂症案例……这些知识如果要全部不剩地刻进脑子里,那一定是记性要足够好才可以办到。

而他其实已经很久没碰过那些医书,但这些知识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如果真的见过池越手机里的这张图,不可能想不起来。

“不知道。”薛惟推开池越怼向他脸面的手机,“你认错人了。”

池越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薛惟说:“没有不可能。我的记忆不可能骗我,我就是没见过这东西,这字也不可能是我写的。所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池越说:“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先跟我去一趟医院拍个片子检查一下。”他再次强调道:“这事不急,你总能想起来的。”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就再跟你说一遍。首先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也就没有资格干预我的行动。好吧大学生?”薛惟指着池越的鼻子,看着这个估计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大学生,“其次,别读个大学把脑子给读傻了,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骚|扰!得亏我是个男人,如果我是个女人,骚|扰两个字面前还得再加多一个字。这个字还需要我教你吗,大学生?”

他这段话说出口是不带丁点儿的喘,连珠炮似的,轰得池越一时没反应过来。

“哔哔哔——”突然一辆车刹停在街道对面,司机见乘客的电话打不通,便按了好几次车喇叭。

“再者,我叫的车已经到了。所以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薛惟看了眼车牌号,说。

池越固执地不肯放开薛惟,他说:“好。这些我当然知道。可你背后的胎记又怎么解释呢?当年救我的那个人背后也有一个胎记,和我刚才在你身上看到的那个胎记,是一模一样的。”

薛惟感到好笑:“胎记虽然不是人人都有。但有胎记的,也并不代表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抱歉,我理解你现在激动的心情,但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他说着咬牙奋力挣脱,片刻后终于挣脱掉了池越的手。

“可是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跟你一样,有一模一样的胎记,恰好长在背上,恰好是粉红色的,又恰好是并排的。所以我不可能认错人。”池越固执地回应道。

薛惟懒得跟池越就这方面费口舌了,他边往对面走过去,边说:“哦,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今天多谢你和你的朋友救了我,虽然我并不感激。后会无期。”

池越哪里肯如薛惟的意后会无期?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薛惟的胳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

薛惟的脸撞到池越的胸膛,他捂着鼻梁,还没来得及开骂。池越就弯腰抄了他的膝窝,一个扛米袋式的操作把他扛到肩头上,大步地往奔驰迈过去。

薛惟尝试挣扎,无奈池越臂力惊人,他是一点空间都挪不动,只好嘴上骂道:“你有病啊你!他妈的放开我!神经病吧!我就没见过你这种比猪皮还厚脸皮的人!”

“对不起哥,我怎么跟你说你都不愿意跟我去医院。”池越按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我只好直接带你过去。”

“去什么医院!我他妈没钱!没钱!”

“我有。”

“什么意思,你要替我付钱?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还给你的!”

“没事,我有钱,不在乎。”池越应道。

“你!你神经病!神经病!——”薛惟一口气闷在胸口,堵得他霎时间脑子短路,竟不知道要骂什么才好。

厚颜无耻!

丁宇济见池越猛然做出这般动作,顿时目瞪口呆。他用手扒住车窗的窗沿,一脸震惊地说:“越哥你干什么呢?”

池越说:“借你爸的车开一下,回头我把油费转给你。”他朝后门扬了扬下巴,“把车门开了。”

丁宇济没动作。他试图组织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不解,但显然失败了。嘴巴比脑子快,话说出口居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这是……要把他塞|进车里?”

“什么塞不塞的,我是要带他去医院。”池越说着探出一只手臂去够车门。“快把门开了。”

丁宇济不明白池越为什么执意要管薛惟的闲事,但池越表情严肃,想必有他的道理,便不再多说,把车门给开了。

在池越开了车门的那一瞬,薛惟抓住机会,一只手揪住池越的衣服,另一只手按住池越的肩膀,试图像一只在水里灵活游走的水獭一样灵活地从池越身上跳下去。然而池越的反应更快,他一只手握住薛惟的腰,另一只手护着薛惟的脑袋,将人一个囫囵地往后车座上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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