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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血契女友 > 第7章 致病诱惑

第7章 致病诱惑 (第2/2页)

「也……不为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应该属于你。而且你现在失业没有收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我不要。这是她留给你的,不属于我。」

我皱眉道:「你为什么不介意这些钱?别再说什么『属于我』、『不属于你』这话。但凡是人,不可能不在意钱,至少在我的观念里无法理解。就算你不在意,难道你家族里的人也不在意?」

他忙道:「你放心,他们不知道这事儿。」

除了白天消失匿迹,我又发现了他的另一个缺点,就是总喜欢逃避问题。我如果问了几个问题,他总能躲避掉关键的那个,只挑选无关紧要的搪塞我。

我不想跟他掰扯那些,坚决地道:「等我病好了,就联系董律师。到时候麻烦你手机打开,别联系不上就行。」

他有些许慌乱,道:「袅袅,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今天是真的……」

「我理解你有难处。」我打断他,「但现在讨论的是财产问题,跟今天的事儿没关系。」

他抿了抿嘴,道:「我拒绝接受那些东西。」

「什么理由呢?」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道:「首先,那是你的财产,我没有理由要。其次,你突然提出这事,其实是想摆脱压力,这样在处理你我感情的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既然他察觉了,我也就不装了。

「凤谨,平心而论,我很喜欢你!这一个多月来,我对你所表现出来的任何欢喜,都是出于真心。但是,我不太能接受一个白天完全失联的爱人。我不行,我俗气,把握不了亲密关系中的边界感……」

他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问:「所以,你是想跟我分手吗?」

我低下头,犹豫了一下,道:「不是,只是『举棋未定』。」

他站起身,有些焦虑地踱来踱去,最后叹了口气道:「好,我告诉你原因。我并非不想白天出来,只是我天生对太阳光过敏,没有特殊情况,我不会出现在太阳下。尤其是在我失去亲人又失业的情况下,这种过敏反应更严重,我便养成了黑夜颠倒的生活作息。」

我安静地听他解释,没有说话。

「但既然你在意,我并非不可以打破自己的作息。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明天白天我就待在这里照顾你,不回去休息了,可以吗?」

他说的话有一点宽慰到我,只是稍微往深处一想,便知道这是「治标不治本」。

明天他可以待在我这里,那后天、大后天呢?是否又可以拿「边界感」、「个人空间」、「难言之隐」说话呢?即便他真的皮肤过敏——先不论这说法跟之前的借口矛盾重重——那又关我什么事呢?我是否可以找一个正常的、能够在最需要的时候,来到我面前的男友呢?

以上是我内心深处的顾虑,只是不太方便跟他明说。再者,人在生病中是不理智的,这时候做决定未免会偏激。

我便不再言语,默认他可以试着弥补看看。

凤谨见我态度有所转圜,神态放松许多,围绕着我不停地做这做那:一会问我渴不渴,一会问我睡得舒不舒服,甚至打扫卫生、收拾家务;我躺在要睡觉,他就挤好牙膏、端来水盆,让我不动地方就能刷牙、洗脸;之后问我早上要吃什么,他帮忙做。

经过这一系列弥补措施,本来戚戚然的内心好转不少,又不由自主为他开脱了……

哎,我就是这样,嘴上说话很洒脱,内心却软得很!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就能哄好的人!

我正躺在被窝里思忖着,他那边收拾完又进了卧室。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似乎是我的沐浴露。抬头看向他去,结果差点喷出鼻血来——

他竟然在我这里洗了澡!

人走进来时,上身完全□□,下身拿我的浴巾裹住要害,手上拿着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朝我走过来。

「袅袅,吹风机在哪里?」他问。

我一下子结巴了,阿巴阿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竟然还能听明白,打开我的衣橱去翻找。恰好,打开的那边挂着我的内衣内裤,他就那么翻找着,也不在意面前晃悠的小衣裳。

片刻,他回头冲我笑道:「哈,找到了!」

老天爷,他又来这一套!

但凡前面做错什么事,接下来一定会想办法取悦我!以前是贴贴、亲亲、搂搂抱抱,今天犯的错严重,要以身相许了??

不行不行,我还生着病,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

他吹完头发,便毫不犹豫径直坐在我床上了。

「往里一点。」他道。

天爷,说话还故意压低声音,搞得很暧昧——当然也可能是我心理作用。

「咳咳!那个,这床小,睡不开……你要不去沙发凑合一下。」我头也不抬地道。

「客厅窗户大,我怕太阳。你往里一点,我们挤一挤。」

我吓得卷缩起来,拿被子挡住通红的脸,道:「不行,不行!我没准备好……我还生病。」

他忽然俯下身来,拿脑门贴了贴我的额头,道:「嗯,是还有点烫。那我更应该跟你睡一起,帮你捂汗,这样好得更快些!」

我实在受不了了,猛地翻过身背对他,口中喊道:「你别诱惑我啊,我自制力差得很!」

他则很委屈:「这怎么是诱惑呢?我们本来就是情侣!」见我实在不肯,又道,「好吧,我去找床铺垫来,在你旁边打个地铺。」

等他出了卧室门,我才舒了一口气!

他找到一床被子,在我旁边的瑜伽垫上睡下了。我稍微安了心,裹紧被子,闭上眼准备睡了。

因为低烧的缘故,我总是觉得有风往屋里灌,裹紧被子还是有点冷。便问道:「凤谨,你大门和客厅阳台都关紧了么?怎么老觉得有穿堂风?」

「都关紧了。」他说。

「诶?对了凤谨!」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没有我家钥匙啊!」

关了灯的卧室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浸出淡淡的光来。

过了一会,他才回答:「哦。我担心你的情况,就从窗户翻进来了。」

「窗户?」

「嗯。」他轻咳了一声,「快睡吧,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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