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065不是法子的法子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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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娥一听“汴梁城”三个字,心头一颤,这三个字她时时的在心里默念着,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都默念了几千次、几万次了。
她和柳杏儿说起过汴梁城,她还和她说有一个叫黄休的人,说要在汴梁城里等她,她自己也拿不准黄休他是不是还在那等她,毕竟七年都过去了,一个人要等另一个人,又怎么会傻傻的等上七年?
可柳杏儿却说,那黄休一定会在那等着她。她知道杏儿这姑娘聪明伶俐,她都这么说,难道黄休真的还在等自己?
刘娥又心想:“杏儿为什么要七止在汴梁城里暴露?难道当真是因为那里消息最灵通?她……她会不会是因为我?她知道我的心思,所以就才说是汴梁城?”
木七止咋听能寻到凶手的法子,眼中不禁焕发出了光芒。
只听柳杏儿又道:“怎么,你现在还觉得你活着不过浑浑噩噩,死了的话倒也是干净?”
木七止顿时傻了眼,支支吾吾的道:“我……我……”
柳杏儿又笑着和刘娥说道:“娥姐姐,你今天和不和我去进山采药?我准备了几天,就只还差一味草药,要是采到了它,说不定今晚就能治好他身上的毒。”
刘娥一听,欢喜的道:“是么?我当然要和杏儿妹妹你一块儿去,在山里只有两个人作着伴儿,那才有趣。”说话间,她二人一人一个背篓提了出去。
远处传来柳杏儿和刘娥的娇笑声,这娇笑声越来越远,越来越低,最后终于再也听不见。
木七止却怔怔的站着不动,他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是个大夫?嘿,她当然是个大夫了,倘若她不是大夫,她又怎么会给我治毒?可她难道仅仅是个大夫?她这么聪明,难道不是女诸葛?我在她跟前倒像是个糊涂虫。”
这天晚上,灯光昏暗,木七止知道,要是一切顺利的话,折磨自己七年的病根便能连根拔起。他要是能保得性命,他就要找到杀人凶手,查明他的身世……
将来有很多事等着他,他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死了,可一个人一旦怕死了,他就不免紧张,紧张到他攥紧的拳头都渗出汗水来。
门突然“吱——”的一声被推开了,木七止突然又觉得脸色苍白,嘴唇发干。
进来的人当然就是柳杏儿和刘娥,柳杏儿手里端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有一只药罐,只听她说道:“你可别小瞧这罐药,这里面可是有一百零二种药引,还有八百多种祛除热毒的妙药,就是……”
木七止见她言辞闪烁,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就是一下子都被我吃了,不免可惜?”
柳杏儿道:“唉,一下子被你吃了,我当然心疼,不过药终归是要救人的,药再贵重它也没有人命贵。”
刘娥道:“杏儿妹妹说的不错,药当然没有人命贵,药用完了,还可以再采,可人要是死了,难道还能再活转过来?”
柳杏儿笑道:“娥姐姐,你说这人他运气好不好?”
木七止疑道:“我运气好?我中了这要命的毒,它折磨了我七年,你还说我运气好?”
柳杏儿道:“有一味药叫紫韵兰沸花,它只长在这神农架里最高的山崖上,六十年才开一次花,终年与积雪为伴,所以它寒性最盛。”
木七止问道:“这罐药里,就有那紫韵兰什么花?”
柳杏儿道:“这种花本就稀少,六十年来不被人力所毁,也不被外力所侵,等着那花绽放开来……”
话未说完,刘娥说道:“六十年开一次的花,可是难得。”
柳杏儿咂舌不已,道:“这也不算太难得。”
刘娥疑道:“这还不算太难得?”
柳杏儿又道:“更难得的是,这花只在夜间开,太阳一出来,它便枯萎了。”
刘娥心里一惊,道:“这……这花等了六十年,只为那一晚上的绽放?”
柳杏儿道:“是啊,太阳一出来,它便枯萎了,它一旦枯萎,就没什么药效了。只有在它绽放的夜晚时候,把它采了来,再用冰雪保存。”
木七止一听,伸了伸舌头,道:“辣块妈妈,我这条命都不见得比它珍贵,你……你真的肯教我吃了它?”
柳杏儿一笑道:“熬它的时候,我可这般笑不出来,不过现下我后悔也晚了,谁教它都已经熬成药了呢。唉,这花我一辈子也才采过这一次……”
木七止道:“你放心,我的毒要是能治好,我必能再采来一株还你。”
刘娥从药罐里倒出一碗药,木七止心下惴惴的端着药碗,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喝得一滴不剩,他心里料想喝了这药,他这身上的毒便好了。
可谁知须臾之后,身体里热炙难当,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他浑身殷红,黄豆大小的汗珠一粒粒的从额头上行渗了出来。
木七止大喊道:“我……我热死了,哎呦,我膻中、天鼎,还……还有神道、胃俞穴处真气在逆转,这……这些地方疼死我了,柳……柳姑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只见桌子、板凳都被木七止推到在地,他自己也痛苦的躺在地上,来回翻转。
刘娥惊得怔在当场,她瞧向柳杏儿,只见柳杏儿也是一副惊骇的样子,她稍一定神,上前在木七止要穴上点了下去,接着木七止便昏睡过去,人事不知。
过了一些时候,木七止悠悠转醒,在他昏睡期间,刘娥见柳杏儿在他周身上施针,他醒来没见他痛苦,料想是柳杏儿施针的缘故。
木七止睁开眼睛,瞧着柳杏儿,问道:“刚……刚才是……”
柳杏儿道:“病为本,工为标,标本不得,邪气不服。”
木七止疑惑的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杏儿道:“我的意思是,你这病,我治得不得其法。”
木七止问道:“为什么不得其法?”
柳杏儿道:“你血液里不光有毒,还有真气,药效与那真气起了反噬,所以……”
木七止见柳杏儿面色凝重,心里料想不好,又问道:“所以又……又怎样?”
柳杏儿道:“所以你这毒,怕是药石无灵了。”
木七止一听,面如死灰,喃喃的道:“难……难道真的无药可救?”
柳杏儿歉然的道:“我……我再想法子。”
木七止哀默道:“还能有什么法子?你……你那什么紫韵什么花,一时又怎么再寻得到?”
自从那天柳杏儿和木七止说起杀人凶手的事,又和他说起他的身世,他便不再觉得他可以轻易的一死了之了。
他想知道他是谁,他的身世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凶手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就不惜杀了整个村子的人。可是他要是死了,这一切就都枉然了。
可悲哀的是,一个人并不是他想活就一定能活,死神降临到他身边,他又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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