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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059斗败 (第2/2页)

陈笑礼疑道:“道长,你知道?”

梅鹤道长说道:“贫道入这神宗有四十几年了,耳朵知道的事,当然会比你们多。”

陈笑礼嘿的一声,道:“那你还不快说?又卖什么关子?”

梅鹤道长道:“只因华老头子留了一手……”

陈笑礼疑道:“华老头子?你是说华天逊?”

梅鹤道长道:“不是他,还能是谁?宗主他练那《奈何剑谱》,一直练得不大对头,原来……原来都是华老头子在死前捣的鬼。”

木七止心里一凛,心道:“难道那华天逊已然死了?这……这倒真的可惜了,不过听这平不凡说,他武艺高强,究竟有谁能杀的了他?”

陈笑礼又问道:“难……难道宗主他老人家一直都没练成那《奈何剑谱》?”

梅鹤道长“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他不说话,岂不就是默认了?这天地神宗的宗主竟然没练成祖传的镇派剑法,这要是传了出去,那些名门正派又岂不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陈笑礼又疑道:“难……难道真正的《奈何剑谱》,是藏在这神农架里的一个墓穴?”

梅鹤道长叹息一声,道:“想必如此。”

平不凡突然喝声道:“道长,你既然知道这事不能声张,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外说起?”

梅鹤道长嘿的一声道:“贫道当然是没把不凡老弟你看作外人。再说,你我都是神宗里的老兄弟了,贫道又怎么能和老弟你藏着掖着?”

许聪哼的一声,道:“道长你不和平师伯见外,可……可我也听见了,不光我听见了,还有那二人,他们当然也能听见,道长你将神宗里的秘密向外吐露了出去,可……可……”说话间指了指木七止与刘娥二人。

大戒和尚瞧了瞧木七止二人,又哈哈一笑,像是不以为意。

他这笑声透着古怪,直教刘娥听来心里发毛,心想:“难道他要杀人灭口?”

大戒和尚笑完了之后,说道:“许兄弟,你这话可提醒了和尚我,不过死人的嘴巴也是信得过的。”

陈笑礼又接口道:“呦,这姑娘长的还挺标致,一刀杀了倒是可惜,要……要不待小弟快活完了之后你再杀?”

大戒和尚哈哈一笑道:“那也由得你。”

刘娥一脸怒容,一时按捺不住,手腕中的玉环“嗖”的一声,激射而出,直击陈笑礼面门,这一出手既快又毫无征兆。

陈笑礼哪料到山野中的一女子,却是身负武功?待要招架,已然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叮的一声,那玉环从陈笑礼面颊上扫过,扫的他脸颊火辣辣的疼。

原来却是梅鹤道长见机的快,他一手快剑,挡格了一下刘娥的玉环。

适才的险象,倒是让陈笑礼不敢再托大,他心想:“难怪神宗里的人,都不明不白的着了人家的道,看来这神农架果真邪门儿。”

他先护住门户,仔细瞧了瞧,见这二人不过二十几岁年纪,当即“嗖”的一下,欺身而上,左掌一个虚势,拍向刘娥胸口,右掌却乘机击向其面门。

许聪忙喊了一声:“姑娘,小心!”

刘娥一时招架拍向自己胸口的一掌,不料他左掌到了跟前,竟是个虚势,而他所料不及的右掌才是威胁。刘娥待要躲避,已然不及。

突然“砰”的一声,陈笑礼向后跌落了出去,刘娥睁开眼来,只见木七止伸出手掌,护在了自己跟前。

木七止所练的《皓首太玄经》,虽只有七年,可毕竟从小有人给他灌输内力,而且他任督二脉俱已打通,有了不俗的内功根基,再修习这套内功心法自然事半功倍;他修习武功之时,凡遇到疑难之处,花雕又一一给他点拨。

这七年来,他将周身的十二道经脉已打通,更将其中的五道经脉上的穴道也一一打通,现在的木七止,俨然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陈笑礼一跤摔出四五丈,右臂兀自酸疼麻软,一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左掌撑地,身子勉强直起来,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木七止也没料到,他这平平一掌,竟有如此威力。他平时也常和花雕、公是男拆招,不过他蓄积内力的一掌,就算打到花雕身上,往往也无影无踪,可从没像现在这般,一掌竟能把人震出四五丈之外,而且那人还口吐鲜血,受伤不轻。

大戒和尚见状,喃喃的道:“邪门儿,真是邪门儿。”

他和梅鹤道长使了个眼色,那梅鹤道长“耍”的一声,长剑出鞘,他二人一刀一剑的向木七止攻去。

梅鹤道长更是喊道:“不凡老弟,神宗遇到对头,你该不会要袖手旁观罢?”

平不凡略微迟疑,道:“好,那小子让给你二人,老朽就独自斗一个。”说罢,他攻向了刘娥。

平不凡虽空手而斗,可他一手擒拿功夫变化多样。刘娥便只有招架而无还手之力,所遇局面登时险象环生。

平不凡虽场面占了上风,却并不痛下杀招,这少年少女与他无冤无仇,他又何必要了他们性命?可他不取他们性命,难道大戒和尚也不取?他心里只盼这少年能以一敌二,胜了梅鹤道长二人。

许聪只怔怔的瞧着,他也一时不知该盼着谁胜。

大戒和尚手持一柄戒刀,长刀挥舞。

梅鹤道长手持长剑,围着木七止四下里游走,伺机出手。

木七止伏高蹿低,躲避着他二人的长刀长剑,只凭一双肉掌与他们游斗。

他二人深知木七止掌力雄厚,都不敢硬碰硬的接其掌力。

木七止虽然内功已有大成,平时也跟花雕切磋上两手,可那毕竟只是切磋,谁也不会你死我活的痛下杀招。

而此一战,却是关乎生死,斗智斗勇,无所不用其极。木七止临战经验不足,一时之间他三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梅鹤道长越斗越是心惊,心想:“这少年人内力惊人,如此长斗下去,我二人总会比他先筋疲力尽,那时岂不束手待毙?”

梅鹤道长刚心有所怵,却突然见木七止面色古怪,出手也失了章法,他还道难道是这小子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木七止这人本就古怪点子迭出,阴谋诡计更是他的拿手好戏,这世上着了他道儿的人,难道还少了?

可这回他可没在耍花样,他面色之所以古怪,只因他今天的热毒在这档口却发作了,他体内剧毒发作,出手当然就失了章法。

木七止心道:“糟糕,这该死的毒,偏巧这时发作,我……我和娥姐的性命怕是要丢在了这儿。”

梅鹤道长对他心有忌惮,那大戒和尚却仍是出手如旧。

木七止正痛楚难当之际,一时顾及无暇,被大戒和尚一柄戒刀在他大腿上划破了个口子,木七止忙出手招架戒刀,又被大戒和尚一拳打中胸口,摔在地上。

梅鹤道长一看形势顿时倒转,忙欺身而上,使重手在木七止膻中穴上点了下去。

木七止耳边只听“嘿嘿”的狞笑之声不绝,模模糊糊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瞧着自己大笑。再一转首,见刘娥仍在苦苦支撑,可是他倒下了,刘娥又怎么会是这三人的对手?

突然,适才围攻自己的梅鹤道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跟着刘娥也委顿在地上。

木七止心下气苦,登时昏迷过去,人事再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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