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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千金嫡女 第28节 (第2/2页)

“哼!”安夫人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翘着兰花指抚了抚自己抿得齐整的鬓角,嗤笑道:“就凭她,棒槌一个,处处都不如你,还想着嫁湘王?做她的白日梦!我儿你尽管放心,她娘活着都不是娘的对手,何谈她?你且将心放到肚子里,娘必会让你得偿所愿!”

安夫人得意的说完,才抽空打量那件首饰,首先就惊讶的叫了声:“呀,这簪子可不是普通物件。”

紧接着安夫又惊奇的叫起来:“啊!这个簪子上面有好多字!这么小?谁刻上去的?”

“是吗?”宇文莲被安夫人一惊一乍的挑起了好奇心,连忙凑上去细看。

若樱脱她的衣服时,她就看到若樱一低头间,头上便掉下来一件首饰。

她那会又气又急,也没顾得上细看,直到湘王解了她穴道,唤人送她回来时,她一眼就看到马车里这件首饰在闪光,想也没想就捡起来,顺势拢在袖中了。

这是一根雪白的白玉簪,通体晶莹剔透,流光溢彩,一看就是名贵之物。想到这是若樱戴过的,宇文莲心里酸溜溜的,撇了撇嘴道:“娘,这不过是个稀罕点的物件,有什么了不得的。”

“傻瓜!”安夫人伸指戳了女儿额头一把,眉开眼笑地道:“你也真是个不识货的哟!这白玉簪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这上面还有人专门刻上了字……哈哈!就凭着这根簪子,女儿你想嫁湘王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啊!哈哈哈……”

安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件宝贝,她也不必费尽心机的去筹谋了。

“真的吗?嘻嘻!娘你没骗我吧?”宇文莲脸上这才露出了娇憨甜美的笑容,扑到安夫人怀中撒娇去了。

……

湘王府的马车一路驶进王府中院,王府中早就起了夜灯,到处都挂着灯笼,就是为了等王爷回来。

楚嬷嬷早带着丫鬟捧着若樱的一众衣饰过来马车前。

若樱把萧冠泓的外衫脱下来,冷着个脸,带着百分之百的挑衅,一言不发的把外衫甩到他脸上,露出那雪滑如凝脂的美丽娇躯,也不管萧冠泓下没下马车,大大方方的在车里开始穿衣服,亵裤,肚兜……

萧冠涨面无表情的抓下罩在脸上的衣物,心中恨不得咬若樱一口,真心不能理解她做了错事还这般的理直气壮。

不过美色当前,他就色令智昏一回,姑且不予她计较。

他开始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若樱光滑粉嫩的身体看,口干舌燥的暗自吞了不少口水,后来见她伸手拔开背后长长的青丝,到柳条似的腰后系兜儿的带子,他手心发痒,一个犯贱没忍住,伸手夺过来帮她系着。

同时悄悄地在她犹如美玉的背上亲了一口,深深吸了好几口她身上幽幽的冷香。

系好带子后他的手也舍不离开,轻轻地抚弄着她腰后小小的凹处,徘徊留恋不去,那儿也是他最为喜欢的一处,经常在那里乐此不疲的轻吻啃噬,惹来若樱抗议的轻哼声。

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若樱全晓得,她的背部是全身最怕痒,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热热的呼吸和软凉的嘴唇一触到上面,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栗了一下,何况他还用手摩挲着她的后腰。

但她竭力咬牙,克制住那种酥麻到腿软的感觉,不屑地眄睨了萧冠泓了一眼,自顾自的要拿亵衣穿上。

萧冠泓俊脸依旧冷如寒冰,也不出声,手却自动自发的拿过她的亵衣,裙衫等帮她穿上。

他动作虽算不得有多熟练,但也是有条不紊的。这也难怪,他平时也没少帮若樱穿衣服,做起来自然不陌生。

若樱螓首低垂,颦眉敛目,一言不发,也不反抗,任他摆弄。

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若樱慢慢吞吞的进了秋水居,楚嬷嬷朝小桂使了个眼色,小桂连忙带着几个丫头下去了,楚嬷嬷随后也退到外边。

王爷虽然大张旗鼓的道是要捉拿要犯,但为了若樱的声誉着想,除了一些亲近的侍卫,旁人并不知晓他此次要捉的就是若樱。

饶是楚嬷嬷和小桂这样的知情者,却也是三缄其口。

秋水居内室的门一阖上,萧冠泓便推着拖拖拉拉不肯进屋的若樱往里走,声音凉凉地道:“逃跑时的劲头上哪去了,没想到会被我抓住吧?这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言罢,似不耐烦若樱蜗牛一样的步伐,他抱起她便往雕花大床上扔,人也随之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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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媚词门

若樱躺在床上,阖上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慷慨就义,任君处置的模样。反正不是废武功,就是打折腿,她既然做出了逃跑的事,早有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左右不过是一条命罢了。

萧冠泓故意压在她身上,恨恨地盯着她那副无所顾忌,豁出一切的模样,倒颇有些躇踌。

他暗自寻思着:真废了她的武功,那两人之间就是真的完了,他纵然同若樱未曾认识十年八年,但老话说的好,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依着常日里若樱既不赏花吟诗,更不做针线活计,只将一切时间用来练武上,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看重这一身武功。

而且若樱骨骼清奇,委实是块练武的好料,且她这身功夫虽然不属于各门各派,但真的是极难得的。至少他每次跟若樱交手,若樱的实力就一次比一次强,强得他自己都有些心惊,同时逼得他也起了好强之心,一有闲暇就勤练武功,力图永远能将她压制。

可她仗着一身武功,只会越来越想逃走。不日自己就会离京回封地,要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辖制住她才行,不然在路上她若是趁机逃走,那可就难办了!

瞬息万变之间,萧冠泓心思百转千回,筹算了半天,一时竟理不出个头绪来,末了只能把自己困扰住了,他用修长的指尖轻揉额头,头疼不已,不知该拿若樱怎么办才好。

苦恼至此,不免恨恨盯着若樱地道:“这会子倒跟我装河蚌,方才那伶牙利齿的铁口钢牙呢?本王定要惩治惩治你,给你长个记性!也好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若樱缓缓睁开双目,黑幽幽的水眸波光熠熠,坦荡荡的与之对视片刻,冷笑道:“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多说无益,你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但凡我有一份胆怯,算你本事!”

那话儿那气度,犹如铁骨铮铮的硬汉般,竟是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也许,这样才是她的真性情吧!

萧冠泓嘴上说得狠,其实心里正琢磨着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盘算着先吓唬吓唬她,逼着她服个软,而后再让她说两句软乎话儿,最好立个保证,表示以后再也不逃了,一心一意跟着他,这样他也算给自己找到台阶下了。

不妨若樱却是个硬气,执拗起来没个边,不但不服软,听那意思好像自己还激起了她的反骨,要和他对着干了。

盯着她那副无畏无惧的模样,萧冠泓恨得牙痒痒,脾气也被激了起来。

他忿恨的槌了一下床,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想他一介天潢贵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时把一个女子放在心上过?自己已经放下一切架子,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甚至有时候做的一些事情都是自己以前不屑一顾的,只为哄她高兴,能忘了他先前做的错事,念着他的好,安心呆在他的身边。

自己这样讨好着她,宠着她,不料身下的这女子就是冷心冷肺的,怎么捂都捂不热,拿他的一片好心当驴肝肺,真当自己是面团一样的好性儿是吧?就该拿出些威风给她瞧一瞧,让她知道自己的脾气,心里存个怕字,日后才好辖制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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