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隐藏boss看过来 第87节 (第2/2页)
若是葵花知道何母这么想,定会大呼冤枉,她不是原主,才不想跟何晗煜关系好。
如今他在王傲隽那里学武术,被王师父变着花样儿折腾,折腾得这疼那疼的,葵花都只在心中暗爽,然后陪他一起假装喊痛。
哪知道在何晗煜看来,这是好兄弟的友谊呢!
何母在家里撒气,葵花跟着大少爷遁了,留下来听唠叨的自然就只有何馨歌。
罕见的,何馨歌给葵花说了好话。
☆、第105章 傻媳妇(六)
何馨歌最近过得十分甜蜜,她苦追了许久的涂邢垌终于有了回应。
他接受了她相伴左右的日常,没有把她带过去的各种小点心扔出门,甚至还回赠了她一个草编的的手环。
虽然廉价,但这是男女恋爱的美好开端,不是么?陷入爱情里面的何馨歌,看什么都是美好的。
所以听到自己弟弟带着葵花去王某人那儿去学武术,何馨歌是极为愉悦的。葵花去陪弟弟了,就更加没有时间跟涂邢垌联系,那她的胜算就更大。
葵花在何家难得的与婆婆大姑子相安无事,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而这细微的变化蝴蝶了任务世界,葵花预备复仇的事项进展刚刚铺垫好,就被一连串的事儿打得措手不及。
第二年春末夏初的晚上,何晗煜又突然发起了高烧说胡话,葵花搬了小凳子听他对着棉被诉衷肠、想念他的“扇儿”。
系统忽然发出警报。
【原主角进入何晗煜脑部,位面受到冲击,原主角向玩家发起精神攻击,玩家将被催眠,是否抵抗并自愿用一百金币,换取原主角的信息?】
系统给出的选择又只有一个:“是。”
葵花眉头微蹙,当然是选择抵抗,被系统扣去100金币。
疑似人格分裂的男主角,他的底细终于摆在葵花面前。据系统公布的消息,何晗煜一个肉身里住了两个灵魂,一个是他本身,一个是经历过一世的外来者。
原剧情中,何晗煜十四岁的时候,外来者胜过他本身,成为主宰者,真正的何晗煜被抹杀了,据闻他消失前的愿望,就是请外来者好好照顾他的娘。
又因为外来者的真爱是玉螭扇,而原本的何晗煜对秦葵花并没有太多的牵挂,所以她是被任由处置的。
秦葵花的悲剧,是一家人的错。
【玩家将进入假催眠状态,请做好准备,以免被男主角发觉。】
在葵花搞清楚状况之后,系统快速的给她发了贴心一条消息,特别提示她,如今的何晗煜已经被外来者控制,他是一个高超的催眠师。
何晗煜断断续续的,说了连串的话,不外乎是给葵花灌输“我是你的相公,你要听从我的指挥,发现我有异常要及时帮我掩护”的注意事项。
葵花闭着眼睛应了,异常的乖巧。
大概催眠师认为,第一次不能过度,所以他只是短暂的暗示性的催眠,并且认为这种简单的进展是很成功的。
原剧情里,战争爆发的时间在何晗煜十三岁,而如今,整整提前了三年。
小镇乃至整个县城的人都在躲灾。
对于何家,葵花并没有预警,出门收购物资的何大财主遇上了不测,回到家时已经断了气。
何家延续了原剧情里的变化,家丁偷拿了物件逃离开,何母守着何财主的尸首哭晕了过去,大姑子何馨歌终于从热恋中回过神来,哭的眼睛红肿的进了家门。
直到何财主入土,整个宅子里的气氛都是低迷的,何家失去了主心骨,一家妇孺立不起来。
葵花便开始接手何家的担子,只是这一回,她没有像原主那样尽心尽力,只在下人偷奸耍滑的时候把人给记住,过后毫不留情的把人给换掉。葵花没有一辈子在何家打工的念头,她只要立威,不需要收拢人心,手段各种粗暴,作风干练,一改原剧情中软弱包子的形象。
此举效果明显,许多人因此而服气。
只是不到三个月,何馨歌就在何母与何晗煜面前挑拨离间了很多次,媳妇总归是外人,家中的财政大权可不能落在她的手里。
不等何母拿捏,葵花听到她稍微一提,就撒手不管了。如今各种油水很足的铺子里,都是她的人,或者说是王傲隽帮她物色的人。
不管是何母还是何馨歌,但算不上主子了。
果不其然,半年过去,何家母女折腾了一阵子,把几个盈利的铺子瞎指挥的亏损了几万两银子。
烂摊子再又扔给了葵花。
何家对于葵花来说,就是一棵需要砍伐的树,越腐朽越衰弱,于她更有利。葵花大刀阔斧的把铺子经营方式改革,几个亏损大的铺子都卖给了别人。看上去英明的泸定,实际上让何家吃了大亏。
这里的别人,当然是王傲隽。
何氏母女虽然有怨言,但她们都不是管家了料,看着财产一点一点缩水,也只有干着急。
葵花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让他们从财主家的太太姑娘,走向小康,一步步变成贫民。
说白了,这一家的人在原剧情使劲儿欺负秦葵花,就是仗着自家的财势。葵花如今就要毁了她们的依靠,让她们猖狂不起来。
战场上越来越乱,战火渐渐烧到了县城边缘,方圆百里的壮丁开始被征去打仗。原剧情便也被战火给烧了。
十岁的何晗煜又发起了高烧,再次清醒,他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假装被催眠的葵花听他念叨,何晗煜这一阵催眠了她很多次,一些小事儿葵花都按他吩咐的做了,催眠大师如今对葵花被深度催眠深信不疑。
“你丈夫何晗煜要为国而战,从今往后,你秦葵花要恪守妇道,孝敬母亲,不许拂逆母亲与姐姐。何家的铺子,你都要打理好。”
“秦家那边,往后便断了联系罢,那姓王的没安好心,不要再与他来往。秦小妹与王颐溪也不是省心的,能不见则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