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绞肉机一般的攻城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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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爬上来的士兵以后,几个重装斧兵拿着手里巨大的战斧,狠狠地劈砍那些云梯,很快就砍断了。但是远处,几个巨大的阴影不断推进,仔细一看原来是新造出来的几架攻城塔朝着南面和北面城墙前进。每架攻城塔数十个轻步兵推动着,里面站着满当当的士兵,靠着攻城塔的掩护,一只又一只步兵方阵向着城墙前进。
“哼!”“马格里布将军”塔米尔•马哈茂德埃米尔冷哼一声,让身后的士兵们准备投石机打算用大量的石头摧毁攻城塔。“到了距离就给我扔!”“马格里布将军”塔米尔•马哈茂德埃米尔转过头对着管理投石机的埃米尔留下一句有明显自由发挥空间的命令,便带着他的弩兵去其他方向准备防守。
“是,我的大人!”阿什拉夫埃米尔低头尊敬的接下任务,就指挥身后的士兵们组装投石机,以及让搬运石头的士兵快一点。
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看着远处的人影重重,两只细长的眼睛也不禁露出一丝担忧。意识到边上的王子神色紧张,弗拉迪伊克塔的埃米尔:阿卜希尔•阿迪勒•本•阿什拉夫转头看向王子,伸出双手,接着开口安慰道:“不用担心,尊贵的王子陛下!那群愚蠢又弱小的日耳曼人和那群该死的、丑的和猪一样的希腊人是绝对拿不下这座城堡的,这群愚昧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大量的士兵的补给以及厌战情绪严重而退兵的!”
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摇了摇头,两只眼睛露出的神色变得更加坚定:“对,是我的问题,我不该在敌人面前露怯,你说的没错!”
看着附近一座城墙道上被一群十字军闯入,己方士兵英勇对抗的情形,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心知那一段的城墙守军质量不怎么样,于是立刻带着手下的伊斯兰之剑卫队和普通的轻步兵一起加入混战。
只见他侧身躲过一记劈砍,接着带着皮手套的右手握住刺向他的长枪。被捏住长枪的十字军持矛兵脸色大惊,使劲抽了抽却是完全没有拔出来。见状他刚打算拔出腰间的长刀,却被后方的一位突厥轻装斧头兵劈在脖子上,脑袋瞬间落在那被血染红的城墙道上,弹了一下落在地上。
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还没高兴多久,一把长柄斧便狠狠地砍在他的背上。毫无防备的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被这一击打的口吐鲜血,背部的黑色札甲片也是形变明显,甚至被砍中的部分的由于皮绳断裂,甲片断裂成两块掉在地上,发出几声清脆的金属鸣响。
意识到身后的敌人手中的武器能够对重步兵造成足够的伤害,他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就开始翻滚,紧接着一把斧头劈在他身体之前的位置,把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吓得一身冷汗。他快速的站起来握住不知道是谁掉在一边的、已经有轻微的卷刃和少数缺口的单手长剑。
嗯,欧式风格,是一位敌人的剑没错了。
面前的战士,头上带着一顶圣胡里安盔,看上去怪异恐怖,如梦魇一般。顶部是弗里吉亚盔的造型,带有一个保护住整张脸的面甲和护颈板。身上是一件涂成黑色的重型步兵鳞甲,看上去贼吸热。鳞甲里面,还穿着一身步兵款式的长至小腿的长摆轻型锁子甲,估计锁子甲里面还有棉甲或者布甲,看上去防御力很足。
腿部是一双厚实的皮靴,防御力不会低于皮甲。快速打量了一眼对方装备的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绝对打不过这个家伙,赶紧跑!”此时周围的喊杀声依旧震耳欲聋,每个人都在应对自己的对手根本无暇顾及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随手捡起一面被劈开一个口子的筝型盾,举起盾牌刚刚护住全身的时候,那个天主教打扮的超重装斧兵便迅速冲了上来,手中的长柄斧子划过一个巨大的弧度劈在了他的盾牌上,这块筝型盾立刻裂成两段。乘此机会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扔下手里已经变成废料的盾牌,用手里的长剑刺向对方的面部,却是被鳞甲包裹的护臂给挡住,发出“噌”的金属摩擦声音,刺了空气。
接着他单手挥动沉重的长柄斧,王子顺势一躲,银光闪闪的斧刃从他的头上砍过,把上面看上去比较美丽的装饰羽毛切成两段掉在地上。由于双手斧较为沉重,单手挥舞自然是速度较慢,这也是王子可以躲过这一击的原因。突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王子下意识的顺势朝左边一躲,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暴露在王子的眼中,吓得他流下冷汗。毕竟要是他躲的慢一点,那把短剑就会刺进后背那一片甲片断裂的弱点位置。躲开一击短剑的刺击,他的长剑划开了对方的棉甲,被铁锤锤实的水浸后干燥的棉花暴露在他的眼前。
又是战斗了好几个回合,花了很大力气才把那个用短剑身手灵巧的十字军轻步兵给割喉,但是猝不提防的,胸口再一次被斧头给劈中,一股难忍的痛苦瞬间在纳斯尔•赛义夫•阿拉•阿齐兹王子的身体里面弥漫。他倒在鲜血淋漓的城墙道上,但是已经没办法像上一次那样起身战斗。身边的士兵一个个死伤,以及十字军逐渐的占领城墙,让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绝望中,他只能在心中向真主祈祷,降下神迹。
南面的城墙。
“放!”“马格里布将军”塔米尔•马哈茂德埃米尔看见攻城塔到了自己预设的位置,于是立刻下达攻击指令。在他的指令下,7座投石机砸出了蓄势待发的石弹,一旁的弩炮也不断对这一个个步兵方阵射击。粗大的、婴儿手臂粗细的箭杆顶端固定着放大版的破甲箭头,轻易地击穿盾牌,像烧烤架上的串串一般将数个重装步兵串在一起。
他们身上的重型盔甲在守城器械面前没有一丝防御力,和纸一样的脆弱不堪。尖锐的弩矢甚至击穿了攻城塔上面的吊桥,把里面的士兵当场穿死。
投石机的发威也给焦灼的战场上加了一罐油。巨大的石头砸在一个100人的方阵中央,当场把十几个运气不好的轻步兵砸成碎肉。幸运的战士们看着地上的凹陷、碎肉、石头下渗出的鲜血都让他们呼吸不畅。谁也不愿意这么死去。
另一枚石头则是砸在攻城塔的中央,把十几个希腊轻步兵砸的飞出了攻城塔,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是友军的方阵。最倒霉的是北面的一座攻城塔,被三枚石弹砸中的攻城塔,上半截已经砸在边上躲避不及的步兵、弓箭手和弩兵们身上,只剩下底下表情很囧的轻步兵劳力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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