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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离婚不能爱 第44节 (第2/2页)

检查完毕,只是寻常的感冒发烧,医生给夏小舟打了一针,又留下几包『药』,便离开了,只是离开前,略带谴责的对司徒玺说了一句:“病人身『体』不好,这几天房事还是节制一点的好,不然对病人的恢复不利。”

司徒玺颇为尴尬,一回头,对上陆清鸣笑得不怀好意的脸:“玺哥,不是吧,天天在一起还这么……大嫂那么弱,你还是悠着点啊!”显然将夏小舟生病的原因想歪了。

虽然夏小舟生病确实与昨晚有关,但被陆清鸣这么大大咧咧的一说,尤其是在高宣在的『情』况下,司徒玺面上还是挂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闭嘴!”

陆清鸣嬉皮笑脸的还要再说,高宣抢先一步冷冷的打断了他:“别再废话了,还有正事要商量。”此刻他跟司徒玺一样,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而男人一旦憋了火,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找『女』人,要么则靠暴力发泄。第一种可能对于现在的他来讲,至少暂时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人身上,狠狠发泄一下自己的怒气!

见司徒玺和高宣两个人的神『色』都很不好,陆清鸣识相的严肃起来,问道:“你们想怎么做?”他并不知道夏小舟被下『药』的事,只当司徒玺是因为此次司徒翩翩割腕一事被闹得沸沸扬扬,想要新仇旧恨一起算,收拾一下背后惟恐天下不乱的推手们了!

司徒玺曲起修长的手指,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几,嘴角的笑很是森冷:“将祝老头儿几个都赶出海泽,另外,我还要威达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陆清鸣蹙起了眉头:“据我所知,冯蠡远手上也就百分之三十五的威达股份而已,玺哥你为何只要百分之三十,何不弄个百分之四十,趁机把姓冯的赶出威达?”冯蠡远就是海泽那几个老顽固们暗中扶持,妄图借其之手,打倒司徒玺的那个小子,只不过其人本身并不像后者们以为的那样简单罢了。

司徒玺冷酷的笑了笑:“一来冯蠡远确实是个人物,不可小觑,未必察觉不到我们的意图,任我们心想事成;二来嘛,我就是想要他尝尝随时都有可能被挤下威达ceo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再让他尝尝自己做的每一项提议,都有被否决掉可能的气愤和无奈!”

“具『体』要怎么『操』作?”陆清鸣和高宣齐齐问道。

司徒玺看向陆清鸣:“我现在不想见林枫,怕会忍不住杀了他!等会儿你就去找他,告诉他我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果搞砸了,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压低声音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林枫父子手上现有海泽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让他去找祝老头儿他们,就说他要收购足够的股份,打算趁现在这个机会一举将我拉下马,毕竟我手上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翩翩此时又恨我‘入骨’,她会不会支持我还是未知,现在无疑是踢我出董事局最好的机会。”

陆清鸣一脸凝重的听完,点头应了:“玺哥放心,我一定原话转达给林枫。”

司徒玺才又看向高宣:“林枫游说祝老头儿他们的同时,证券公司也该出马了。”

高宣会意:“我明白了,先让证券公司『操』控,将我们的股价降低,制造一个低『迷』的假象,同时将威达的股价炒高,再加上林枫那边的动作,不怕祝老头儿他们不动心。等到祝老头儿他们动心卖掉手上的股份以后,再把威达的股价降下来,我们再趁机低价买进,让他们两头落空!玺哥放心,我待会儿就联系我们在证券公司的人。”

客厅里三个男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卧室里夏小舟也终于醒了过来,她是被渴醒的。她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怔怔望着天花板,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头很痛,身子很痛……

她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意识到她是在属于她和司徒玺的家中。嘴巴也更干渴了。

她尝试着坐起身子,想下『床』去找水来喝,可是才一起身,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般,痛得都快散架了。她只能挫败的躺回去,清了清嗓子,叫起司徒玺的名字来,“司徒玺,要喝水……”她并不确定他这会儿在不在家,因此并没抱太大的希望。

彼时司徒玺正和高宣陆清鸣商量一些收购的细节问题,他们的声音都压得很低,所以夏小舟才只叫了一声,三个男人俱已听到了。

司徒玺忙顿住话头,“等我一下。”几乎是话音刚落,人也消失在了另外两个人的视线当中。

高宣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收回自己听到夏小舟的声音后,也本能的探了出去的半只脚,低头暗自苦笑起来,她的好与坏,他都没有资格过问,不是吗?

司徒玺很快折了出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清水后,扔下一句:“再等我一会儿。”便又回卧室去了。

“慢点,慢点,别呛着了……”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夏小舟久旱逢甘霖一般,大口大口近乎狼吞虎咽的喝水,司徒玺有些心疼,轻轻拍起她的后背来。

夏小舟喝完整整一杯水,口渴得不那么厉害了,长舒了一口气,才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今天没去公司吗?对了,我怎么了,全身都痛得要死,一点力气都没有。”

司徒玺看她貌似还没想起昨晚的事,自己索『性』也不多提,顺着她的话说道:“你生病发烧了,所以才会浑身没力气,我已经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过也打过针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对了,你饿了没有?我熬了白粥,你要不要吃一点?”

夏小舟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睡觉,摇了摇头:“我再睡会儿,不吃了。”又缩回被窝中,闭上了眼睛。

“嗯,那你好好睡,我不打扰你。我就在外面,你要什么就叫我。”司徒玺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又给她捻了捻被角,才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高宣看见司徒玺出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她……嫂子她,没事儿了吧?”眸底有关切一闪而过。

司徒玺笑了笑:“没事儿了,就是累,说浑身都疼,只想睡觉。”顿了顿,狠心故意调笑了一句:“清鸣说得对,我以后是得悠着点儿了。”

高宣眼神微暗,急忙岔开了话题:“刚才说到哪里了?”

陆清鸣总觉得今天的司徒玺和高宣之间相『处』起来怪怪的,虽然看起来还是像往常那样亲密无间,但两个人都尽量避免与对方视线接触,哪怕无意接触到,也是立刻错开,以为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有心为二人说合一下,于是有意顺着高宣的话说道:“说到威达目前的财务状况看似良好,实则极其混乱,股票更是虚高的厉害了。这种『情』况下,证券公司出马,应该就没问题了。不过前期牵涉到法律方面的问题,我肯定是不方便出面的,幸好大哥二哥你们一向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次也肯定能让祝老头他们哑巴吃『黄』连!”

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高宣和陆清鸣便离开,依计各自忙活去了。

司徒玺等他们都走了,才折回卧室,尚『床』轻轻将夏小舟抱进了怀里。他以为他会睡不着的,毕竟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却没想到几乎是一挨上枕头,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夏小舟还在睡,所幸额头已经不烫了。

他想到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待会儿就算是强行弄醒她,也得让她吃点儿东西,于是起『床』走进厨房,就着冰箱里的食材,做起晚饭来。

等到晚饭做好了,夏小舟依然还没醒,司徒玺犹豫了一下,索『性』将她抱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将饭菜放到茶几上,用勺子一口饭就一口菜的吹温了喂她吃。

到后来夏小舟清醒了些,自己拿过勺子,很缓慢的吃了几口,就歪进他怀里拱了拱,又睡了过去。

司徒玺叹一口气,将她抱回『床』上躺好,自己将就着吃了一点东西,又洗个澡,便将笔记本拿进卧室,一边守着夏小舟,一边忙起公事来。

半夜时分,夏小舟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也终于想到了昨晚上的放从,当然,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高宣那双盛满了款款深『情』的眸子,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以后她要怎么再跟他相『处』下去?

还有,她要不要告诉司徒玺?念头才一闪过,便立刻被她摒除了,他们两个的『情』义非比寻常,可以说是谁也离不得谁,万一因为她而生出什么嫌隙来,那她简直就是罪无可恕,最好还是装作不知『情』吧,也许高宣很快就想通了呢?她自问她实在没有什么特别能吸引人的优点!

她正想得出神,冷不防就被一只手臂捞进了一个滚烫的『胸』膛当中,耳边传来司徒玺低低的声音:“头还痛吗?”大手也随之抚上了她的额头,感觉那里的温度已经正常了,才松了一口气。

夏小舟想起司徒翩翩还没醒,可他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也不知道司徒家大宅那边现在怎么样了,问道:“翩翩醒了吗?你一直待在家里,大宅那边怎么办?还有那些八卦谣言,都『处』理好了吗?”

司徒玺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操』心这些多干什么,病还没好呢,好好休息吧。”见她巴巴望着自己,想着自己说过无论什么时候,彼此间都要坦诚的,于是简要回答了一下她的问题,“昨晚上早在我接到……高宣的电话之前,翩翩已经醒了,她看起来还算平静,又有齐叔等人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事,至于那些媒『体』,已经摆平了,你别担心了。”

“翩翩她,真的很平静?”夏小舟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到了司徒翩翩身上,倒是没注意到司徒玺提到高宣时异样的语气。她实在很担心司徒翩翩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到时候她总不可能也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同她针锋相对吧?真到那时,最痛苦的只会是司徒玺!

司徒玺想了想,斟酌着说道:“昨晚我走时,说了几句重话……她当时看起来很平静,今天白天我打电话过去时,也说她再没什么过『激』的行为了,反而很配合医生的治疗。我明天还会过去跟她好好谈谈,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夏小舟并不像他那么乐观,但现在也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点头道:“希望能如你所说吧。”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打算再眯一会儿。

耳边又传来司徒玺的声音:“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海泽,再没有了现在的这一切,你,会不会后悔跟我?”如果司徒翩翩经历此事仍然不改初衷的话,那么离开海泽,将是他惟一的选择。

没好气的不答反问:“你不是说离了海泽,你一样养得起自己和老婆吗?难道你是骗我的?我可告诉你,我是不会养家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养我一辈子!”

答案不言而喻,司徒玺低笑起来,“当然养得起,再来十个八个也养得起,呼……”

“十个八个,你想得倒美!”夏小舟一口咬在他另一枚凸起上,听到他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后,才恨恨松开:“你已经跟我求过婚,而我也答应了你,所以你这辈子都只能有我一个了,你要是胆敢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看我咬死你!”故作凶悍的背后,其实是因为知道他这两天心里不好受,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逗他高兴高兴,他的心思,她还能不明白?

她明白司徒玺的心思,司徒玺又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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