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本宫拒 第69节 (第2/2页)
魏颐言也想过报复云嫱,但却不能是现在,陈国还需要人去和亲,若是她死了,就要换一个公主,以云帝的尿性,谁也不能保证那个代替云嫱出嫁的人不会是云意。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她喜欢看自己的姊妹被人那样对待,那我也让她自己好好体会一下,参与这件事的绝不止她一个,她就算有那份歹毒,也没有那个手段。我要挖出她身后的那个人,这个仇我没有理由不报。”
“如果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记住,别太莽撞了,打草惊蛇往往容易功亏一篑。需要什么就和我说。如果想杀人,那还是叫我来吧,不想你的手沾染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那些想看我开车的主动面壁去,公主还小呢,你们别老想一些有的没的,今天就一章,一章比两章还长,从今天起大概都这样更新了,每天一章六千多,存稿准备端午节的时候万更几天,么么!
第85章
“哐啷”一声,门开了。
床上坐着的两个人寻声看过去,发现是五公主云笙,在她身后的是孔楠秋,云笙早上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现在看起来来已经乱了不少,胸前的起伏也较大,看起来是一路小跑进来的。
一看见云意,云笙就扑了过去,坐在床边,把人从魏颐言怀里抢了出来。
“意儿。”
伏在云笙肩头,云意感觉到了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也听到了云笙声音里的颤抖。
“皇姐”
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让云意放下了所有的坚持,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流到了唇边。
听着云意的哭声,云笙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她以为云意也像云婧一样出了意外,只好出声安慰她,免得她想不开。
“没事,不怕姐姐在这里,没有人伤害你,不怕、不怕。”
云笙一边拍着云意的背,一边用声音去抚慰她。
孔楠秋觉得云笙怕是想多了,以他这么多年对魏颐言的了解来说,他虽然没什么同情心、也不算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云意,魏颐言真的是护到心里去了。
旁边被云意冷落的魏颐言只好安静的站起来,往孔楠秋身边走,只是还才刚迈出脚就被云笙叫住了。
“魏颐言,从今天起,你若是胆敢有半点对她不好,本宫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魏颐言苦涩的耸耸肩,心想自己这是被云笙当成登徒子了,但是他今天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反倒又落了一身的伤,心里着实有些委屈。
“皇姐。”
云意听出来了云笙话语里的意思,知道她是想歪了,就很小声的提醒她,只是她这样反倒是被云笙当做了不好意思。
“你不用怕,有我给你做主,你如果敢不负责任,我就把他送去敬事房。”
魏颐言拧着眉看向了孔楠秋,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同情:五公主这么大脾气,你将来要是不小心和别的女人有牵连了,可该怎么办啊?
孔楠秋斜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就是欠揍。
“皇姐,我…我没有,魏公子找了大夫来给我解毒,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的我的手。”
云笙愣了一下,随即而来的就是漫天的欢喜,她根本没有去看云意的手,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我信,我信。”
其实,云笙心里已经开始念阿弥陀佛了,幸好,幸好云意没有出那种事,就算她已经和魏颐言订了婚约,但也要等几年以后才能出阁。
逐兰端着汤药回来,发现屋子里多了几个人,虽然有片刻的诧异,她还是稳稳的走到了屋子里那张俭朴的木头桌子边,放下托盘先端了一碗大补汤给魏颐言。
“魏公子,请。”
“多谢。”
之后,逐兰就端着汤往云意身边走,五公主在听见逐兰的声音时就松开了云意。等逐兰来到她们二人身边时,她就顺手接过了逐兰手里的碗,拿起勺子开始给云意喂汤。
“慢点,烫不烫?”
云意笑着摇头,云笙喂汤之前都会吹一下,到她这里时根本不会烫。
喝完了汤,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管云意身体是否依然虚弱,她都该回宫去,今天的事…短时间内不会平息下来,她若是在这个时候离宫,反倒是遭人诟病。
逐兰给云意穿好鞋子后,云意才慢慢的站在地上,只是因为被药物侵蚀过的身体一时半会难以恢复,从刚走一步,让就往地上倒。
一直在旁边的魏颐言直接挤开了五公主,把云意打横报了起来往外走,快到门口时,魏颐言低头说:“把眼睛先闭上,免得刺到眼。”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徐老的屋子刚好朝西,橘色的光容易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况且云意又和他一起在屋子里待了很久,就这样直面夕阳,难免伤到眼。
云意没有闭眼,而是直接扭动脖子,把脸埋在了他胸口。
按理说把人送到马车上魏颐言就该离开,但是因为云意一直没有说话,魏颐言就抱着云意坐在了马车里。
随后敢来的云笙一掀帘子,看见了在里面端坐其中的魏颐言,最后无奈的去了另一辆马车。她看得出来,除非她冲进去把魏颐言赶出来,否则他是不会主动的下车。
孔楠秋看着马车的帘子,仿佛能看见里面魏颐言现在的动作和表情一样,不由得低头一笑,最后跟着五公主上了另一驾马车。
和魏颐言他们同乘一架马车的逐兰,坐也不是,跪也不是。因为那边的两个人实在是太惹眼了,虽然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但就是云意倚在魏颐言怀里的画面,也是足够虐到旁人。
云意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抓住了魏颐言的袖子,慢慢的把他垂在身体一侧的右手放到了自己腿上,把他的袖子撩上去,那个猩红而狰狞的伤口就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了她眼前。
魏颐言又把袖子弄了下来,不想让她看见那条疤,但云意又再次把袖子给他掀了上去,拗不过她,所以他就由着她去了。
看着那条疤,云意就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救活的,刚才在屋子里她就注意到了,他接东西、做事都是在用左臂,而他并不是左撇子。
云意坐在魏颐言腿上低着头,看着那条疤,眼泪不知不觉一滴一滴的汇聚起来,砸到了她的衣服上。
她发现自己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不会白痴的去问他疼不疼,因为就算他逞强说不疼,她也知道那是假的。她也不敢说谢,因为一个谢字,根本不足以回报他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