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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正当时[快穿] 第38节 (第2/2页)

身体被高速撞击,极致舒爽的时候,阮熹是很好说话的,软绵绵的,比宫辞还甜软可口,任由他摆出百般姿势折腾。

只要他用那清润好听的声音,半是诱哄,半是请求的说道,“熹熹,我们可以试试这样的,你站着,我扶着你……”他忽然相出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又是个行动力强的,打算开口问身下已经昏沉混沌的女人,当然了,就算不同意,宫辞也会做的。

他贴着她的耳根说话,热气拂到耳后,那一片肌肤战栗。阮熹早就被宫辞折腾成了一团软泥,随便他提什么要求,都没有心神去回应,只有一双陷入失神的眼睛雾蒙蒙的抬起看他,红艳艳的嘴里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只难耐的发出一声,“嗯……”

后者露出得逞的笑,当她同意,一点也不客气的把人折起,开始他所说的姿势。

明明是个一面对对方赤果果身体都脸红的不得了的人,在解锁了某样技能,进入状态后,会一边用羞答答的腼腆眼神询问阮熹,一边理所当然的动手动脚。

日高苦短,白日的时间被折腾完了。

她这样对宫辞纵容的态度,很容易给某人带来错觉,阮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是以,那触手慢慢的延伸,把接近的猎物绞杀。

宫辞在阮熹面前从来都是纯良无害的,因此,当有一天,这个看似纯良的少年,做了残忍的事,她当然不可置信。

袁行道来兴州办事,要留十几日的功夫,因而,他那日虽然失落与佳人已经有陪伴的人,但从来美人的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只会多,不会少。

是以,在一连数日的打击之后,又燃起了希望。

他相貌俊美,风度翩翩,颇有侠义之气,理应是许多女子追求的对象,偏偏栽倒在阮熹这里。

暗想着或许是那日对阮熹的唐突,才惹来阮熹不满,对忽然出现的男子过度热情,只是为了把他搪塞过去。

事实上,如此猥琐的事,是端正明朗的袁行道是第一次做,但情意朦胧之时,失了理智很是正常,是以,他懊恼失落了几日,整理了心情,几度把阮熹约出来。

他当然没有约到人,阮熹是客气的拒绝了,但是有一个人却不。

这日,一向粘人的宫辞在早膳还没用,就消失了……

***

“什么?你再说一遍!”

阮熹不可置信,她瞪大了眼睛,扭过头,面向刚从外面回来的宫辞,语气诧异又震惊。

宫辞对她震惊的表情视而不见,反倒是举步进来她的房里,撩开衣摆坐到凳子上,拿起桌子上头的茶壶,倒了一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润喉。

才偏头,对着正要那穿着练功服,正要去练剑的阮熹弯唇,说道,“我把袁行道的功夫给废了。”

他不爽这个人很久了,说好听点叫追求,说难听点叫死缠烂打,幸得阮熹不搭理,不然宫辞剐了他的心都有。

不过现在也不差。

他忽而皱起两道漂亮齐整的远山眉,语气抱怨般说道,“袁行道这厮,他竟敢碰你,我折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一并把筋骨给碎了,以后提刀,怕是难了。”

那日宫辞就想动手了,但阮熹见到他那兴奋溢于言表的模样,让宫辞一高兴,就把事情给推后了,没想到袁行道又要作妖。

“他心里一定会有落差,与其这样,不如我把那身功夫都顺手给废了,免得他更崩溃。”

说到这,他又抿了一口茶,那是隔夜的茶,泡到了今日,已经苦涩得不能人口了,宫辞吃食向来精细,是以,吃了两口,就兴致缺缺的放下了茶杯,转过那张清秀至极的脸,朝阮熹说道。

他用这样淡漠的语气,把一个人苦练二十多年的功夫说废就废了,轻描淡写,冷漠得仿佛那是一只是蝼蚁。

袁行道何止会崩溃,简直生不如死吧,恐怕,现在他已经颓唐到不相信人生了。

阮熹有些齿冷,又有些愤怒。

她眉心陡然隆起,盯着那张如画的一般的脸,不悦道,“你太荒唐了,怎么做出这种事,随随便便就把袁行道给废了!”

宫辞委屈:“他骚扰你,不仅碰你,还天天伸长了脖子等你回应。”像盼有主的红杏出墙似的,着实可恶。

他一委屈,那张漂亮的脸就耷拉下来,可怜巴巴的意味,仿佛做了恶事的不是他一般。

阮熹提高了声音:“他哪里碰我了,不小心蹭到了的,至于等我回应,多的是追求等我回应的人,你都去废了他们的武功,杀光他们?”说不小心碰到的,阮熹也是心虚。

没想到宫辞思考了几息的时间,点点头。

阮熹被气得一噎,窒了窒,狠狠的扭过头,把宫辞撇过一旁,她忽然怀疑其自己的判断起来。

宫辞真的像他表现的那样羞涩无害吗?

不见得,目前对待袁行道这事上,至少可以看出,他很任性偏激,对于潜在的威胁,不等他们发作,就事先解决了。

这么想有些可怕,但事实如此。

如果,不是宫辞对她有点意思,恐怕醒来那一刻,他们不是黏糊糊的亲吻在一块,而是把剑横在阮熹的脖子上吧。

她是不是该庆幸他的欢喜,才让自己逃过一劫,不然早就身首异处。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设。

这样的想法不该有,一往这方向思考,就让人如堕冰窖,阮熹打住了脑海里的万千思绪,把心思拉扯回到目前的情况上。

“说得轻巧,你把他武功废了可曾想过,袁家堡会对你怎样?”

姑且不说袁家堡对他怎样,宫辞这种态度就有问题!

她心里很是堵,看向宫辞的眼睛不由得审视,质疑。

那目光看得宫辞一下子就慌了,他以往就是这样子的做法,小的时候,母亲还会说一两句,但他依然我行我素,做事但凭心情,他母亲矫正不过来,也就歇了心思。

也得亏他练的功夫邪门又厉害,不然,这样的性子早就吃了亏。

但这样一来,最大的弊端,就是宫辞性子如今是定性了,是非对错,都有自己的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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