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嫂穿书记 第20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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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致远很配合她,双手抱拳道,“多谢大师兄!”
旁边一个姑娘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林雪有些不好意思,幸亏戴着面具看不出来,急忙拉着苏致远往其他地方去了。
俩人个子都高,站在外面也能看清圈里的表演,取下面具只见一个穿着喜庆的姑娘正在抖空竹。
明人曾记录童谣,“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青,放空钟。”空竹源于陀螺但早已不同于陀螺,只见圈内的姑娘以绳抖响空竹,抛起有好几丈高,人家却能用绳再次接住,大家伙儿都拼命鼓掌叫好,姑娘似是受了鼓舞,接连表演了不少花样儿。
林雪看得特别认真,时不时发出惊呼,她从来没见过这种表演,倒是之前坐公车去公司每天早上经过公园都有个大爷在里面抽陀螺,声音特别响亮,正好那块儿是堵车路段,几乎每次过都能看到大爷迎着朝霞甩鞭,林雪每次看到都感叹老人家精气神儿看着可真好!看她,三十的年纪,四十的身体,五十的心态,接近而立已显暮气,倒是来了这里越活越年轻了!
想到这儿林雪偷偷看了身边的苏致远一眼,正巧他也看过来,眼睛里含着笑意和宠溺,林雪顿时觉得身边的喧闹都已散去,只留这一个人,一眼万年。
出来一次总得给林母和俩孩子带点东西回去不是,给林母带的是好克化的小吃,给孩子带的是五颜六色的气球,如今的气球不是氢气的,升不起来,林雪准备回去给系在大衣柜上头,不敢让他俩拿着玩,万一爆炸吓到孩子怎么办!
园子里热闹纷纷,外面却人可罗雀,林雪和苏致远到了中午就准备回家,孩子还要喝奶呢,往公车牌走的途中听见旁边废弃堆里传出一阵呼救声,绕进去一看,一伙子地痞正在调戏个姑娘,那姑娘缩着头站在墙根,身子瑟瑟发抖。
苏致远二话不说把东西递给林雪就冲了上去,那伙子人还没来得及放狠话就躺倒了一地,林雪走上前安慰道,“没事了啊,不要怕!”那姑娘一头扎进林雪怀里哭,林雪只得轻轻拍她的背部哄着。
苏致远在废弃堆里翻出一根绳准备绑了那些人去警局。
那伙子地痞这才知道怕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就求饶道,“大哥,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们吧!”
另一个娃娃脸就道,“没骨气!”
尖嘴猴腮的也不辩驳,你有骨气你蹲局子去,我没骨气我不想去,这样想着,他面带恳求看向苏致远,“我们也是受人之托,不是闲得没事儿调戏人家姑娘的败类,大哥,一看您就练过,身手是这个。”被绑着还滑稽地伸了个大拇指出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咱哥儿几个一般见识,您就当咱是屁,把咱给放了吧!”
娃娃脸很生气,“就你一个是屁!”
旁边的瘦高个儿就踢了他一脚,“别犯浑啊!”
娃娃脸这才不吱声了,苏致远过来接过东西准备走人,那姑娘诺诺地向那边问了一句,“谁让你们来的?”
娃娃脸马上道,“咱道上有道上的规律,这话我能告诉你?以后我们还在不在道上混了!”反驳这姑娘的同时也在提醒那伙子人,果然,这话一出,那边一阵安静。
陈君轻轻拽了下林雪的衣袖,林雪看向苏致远,苏致远就道,“谁第一个说就放了谁!”
尖嘴猴腮的马上道,“袁欢欢!是一个叫袁欢欢的找的我们!”说得特别快,生怕别人抢了先。
林雪就见那姑娘神色大变,似是不敢相信,自己也没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自然不会去问。苏致远放了尖嘴猴腮,把剩下的人拽着往警局走,那伙子人这才知道怕了,不时有人求饶,谁也不想蹲局子呀!
林雪就道,“袁欢欢让你们干什么?”
其中一个小个子忙道,“她让我们把这姑娘给办了,可哥儿几个真没打算那么干,我们就打算吓唬吓唬这姑娘,让她别再惹袁欢欢,谁知道……”能碰上你们?
见苏致远没放他,他喊道,“大哥,我也回答问题了,放我走吧!”
苏致远拽着绳子走在后头,闻言看了他一眼,“我没说过!”
没说过啥?哦!这次回答问题之前没说过会放人,他连忙看向林雪,林雪一脸无辜,“我也没说过!”
干了这种事还想跑?做梦!苏致远把尖嘴猴腮放了是知道进了局子这些人里铁定有人不服气会嚷出来,不放一个后头再问事儿这伙子人肯定不会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是!
第59章 道谢
苏致远和林雪谁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把那几个流氓送到警局, 再把姑娘带到人多的地方也就罢了。
林洋过了年就要归队了,一家人去照相馆拍了张彩色全家福,林母肯定舍不得, 可当兵的不都这样,军人有责任,军属有义务, 哪里能把孩子困到自己身边呢!
走之前林洋和苏致远喝了几杯, “我走了,你小子对我妹子好点!要是我妹子受一点儿委屈,我可不会轻轻放过!”
苏致远笑道, “放你的心吧, 我和阿雪是俩口子,我自然是心疼她的。”而且我还喜欢她,当然是一点点委屈都不愿让她受的,说着似乎无意中提起, “你呢?啥时候结婚?咱俩一样大, 我孩子都有了, 你也得解决终身大事了吧?”
林洋仰头灌下一杯酒道,“再等等吧!”
看他不大想说, 苏致远也不勉强, 俩人又喝了几杯这才散了。
一家人把林洋送到车站,火车渐行渐远,从此又是天高水长, 要见面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
林雪快开学的时候有人上门,原来陈父和陈母在警局里有熟人,苏致远也有认识的人,就这样找到了家里。
俩孩子睡着了,林母去唐嫂子家纳鞋底去了,林雪和苏致远把人让进来。俩人有些拘束,林雪看人家提了不少东西就道,“来就来,拿什么东西呀?”
陈母这才笑道,“是个心意!要不是你和苏同志,我家君君……”说着眼泪都下来了,每次想起来她都觉着害怕,要是君君有个啥意外,她也活不成了!
陈父握住苏致远的手不放,“真的太感谢苏营长了……”
林雪和苏致远连忙表示没事,路见不平而已,谁也不会对正是花季的姑娘遭遇这种事视而不见,坐下慢慢打开话题,这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陈父和陈母都在政府机关部门上班,虽说不是啥大官但也算是稍有人脉,陈君是俩人的独女,那个年代独生孩子可不多,但是生下陈君后陈母再没怀上,俩人也不强求,如珠似宝地把陈君养大。
宠着长大的孩子一般都很自我,要么自命不凡人憎狗厌,要么不谙世事天真单蠢。当然也有正常的,就是不多。而陈君显然属于第一种中的后者。
陈君家和袁欢欢家是邻居,和陈君家只有陈君一个宝贝疙瘩不同,袁欢欢足足有三个哥哥,家里孩子多花得就多,所以袁欢欢应该一直对陈君抱有羡慕嫉妒的心里,至于怎么到了如今这一步,那就更有说头了。
陈君父亲好友膝下有一独子,名叫宋博,正好和陈君差不多大,两家大人就想着结亲,陈君本来对宋博印象不错,但袁欢欢总是在她面前说宋博这不好,那不好,陈君比较单蠢,人家说她就信了,在一次袁欢欢和她告状说宋博对自己动手动脚后她为了维护好友和宋博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因为好友说怕别人知道了说闲话,所以陈君没说为什么,在人看来和发神经似的。
这事儿过后宋博就不大上陈家的门,婚事也就此黄了,袁欢欢都把婚事搅黄了还这么对付陈君干嘛?林雪听陈母咬牙切齿地往下说。
原来过年的时候袁欢欢听到别人说她的闲话,说她不检点,陈母后来去问过说这话的人,那人有些封建,碰上袁欢欢和几个男同学嬉笑玩闹才这么说的,但是袁欢欢做贼心虚,她以为是陈君嘴巴不牢把那件事儿说出去了,人做了坏事就容易草木皆兵,袁欢欢就是这样。
她觉得陈君不够意思,说好不说的又说了出去,没了好名声自己还咋嫁得比陈君好,她气得不行,偷了家里的存款才找到那伙儿人,她肯定是不愿意出面的,可这事儿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最好,袁欢欢倒是全副武装去找的人,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不知道你是谁万一你整我们呢,事儿到了一半喊警察来抓我们呢,派人跟踪袁欢欢把人查清,至于袁欢欢为啥要这样对自己好友,那他们就管不着了!
有些人就见不得身边的人比自己过得好,非要压下去才行。这样的人挺可怕的,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身边有个这样的人就像潜伏着一条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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