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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 第80节 (第2/2页)

宋渺继续说:“只用了这一管膏药对不对?”她拿过另外一只,挤出来一些在干净的棉签上,声音轻轻的,“我给你涂一涂鼻梁上的伤口。”

也许女性天生就是温柔细致,袁崧觉得她的呼吸声都轻软舒适,他望着她粉白的脸,灰蓝色的眼瞳,却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疼?”她问他,手法更轻一点了。

“……”袁崧很久才摇摇头说,“没有。”

最后还是说:“算了,你还是重一点涂。”

宋渺:“…………”她沉默了一会,感觉自己一点也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因此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这个表情使她灰蓝色眼眸变得不太温柔起来,可是袁崧看到她的这个表情,却更加松了口气。

“可以了吗?”袁崧垂下眼帘,自顾自说,“我觉得可以了,不用太细心涂。并不是很疼。”

宋渺的手劲大了一寸,是很不小心的样子,然后袁崧实在没忍住,嘶了一声。

“不是很疼?”

宋渺丢了那只棉签,端详他吃痛强忍着的表情,笑呵呵说。

袁崧哑然,他匆匆挪开看她的眼神,自顾自垂下眼,起身往董野所在的厨房走去,边走还边说:“小樱花,过来帮忙一起做饭。”

“……今天能吃火锅。”他转移话题说。

董野冷冷的声音在厨房里传来,“哪有火锅,要吃自己过来煮。”

“今天只有鸡蛋炒饭,惯的你。”

第94章 岛上的女狱警和囚犯们(二十四)

宋渺在灯塔上随着两个男人吃了夜宵, 天渐渐冷起来, 热食让她在寒夜里稍感慰藉——即使夜宵不是个好东西。

她这样想着, 攥紧外套, 漫步在监狱外头的肠道上, 路边的花与草已经彻底败落了,袁崧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缀着, 安静地随行她。

在岛上时间好似总是变得很快,在灯塔耗费了段时间, 再到回监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

宋渺猜测和韫要是知道她这么晚回去,怕是要狠狠骂她一顿。

但好在, 她悄悄地就是不告诉他。

想到这里,她轻快地哼起歌来, 袁崧听到了, 好像笑了一声,声音很快隐匿在暗沉的冷冷的秋夜中。她转过身就看到他鼻梁上贴了块创可贴, 眼睛亮亮的,像一只野外的动物。

宋渺对上他的眼, 看他在笑后飞快收敛了神色, 克制地抿唇,他身量很高, 搭了件风衣, 看上去瘦削而冷峻。

“认真走路。”

他冷冷抛出一句话, 宋渺依言迈开步子, 然后和他搭话:“董野哥今天做的饭很好吃哦。”

这就纯粹是无聊了,她一句一句说着闲事堆堆,袁崧有时候才应一句,有时候不说话,这段路程不算长,走到监狱门口,直到大门机械发出欢迎声后。袁崧才说了句:“快回去睡觉吧。”

语罢,末了还说了句,“下回少去餐厅吃饭,去灯塔吃点热乎的。”言下之意是什么,董野与他都清楚得很,无非是不想让她在最后这几个月的关头再与囚犯深入接触。他这样说着,为了掩饰鼻梁肿了的创可贴好像快掉了,他伸手揉了揉鼻子,将那创可贴按牢。

但宋渺却知道那个创可贴哪有那么容易就掉,他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下意识揉了揉鼻子。

宋渺回身认真细细看他,看他乌黑的眉眼,还有渐渐沉下来的面色,许久扬起唇,摇头拒绝了:“不,吃一两顿还好,吃多了我就不乐意了。”

“餐厅里的东西很好吃,董野哥做的虽然不错,但哪有大厨特意做送来的好?”

她含笑温柔说,袁崧哑口无言,他苦恼地皱了皱眉,似乎没法回应她这么说,只好隐忍地叹了口气。

“去吧,回去睡觉。”

最后他只说了这句话,便摆摆手往自己的楼层走去。

宋渺往狱警的办公室走去,她在开门的瞬间,转头看向走廊远处的袁崧,男人身影瘦削,高而俊,他开了铁门,又关上了。

好像这样就能将她关在另外一个世界。不让她轻易踏入他们的世界。

宋渺垂眸抱臂笑了笑,走进她的卧室,关门洗漱睡觉。

亚尔维斯在大清早就到了餐厅,他看到宋渺在餐厅门外,便笑着用左手敲敲自己的右手手掌,很是轻柔细腻地示意她,今天有非常好吃的早餐。

“小樱花,”亚尔维斯说,“你喜欢吃的草莓。”

他特意将草莓慕斯推到她面前,是切的很平整的,味道香甜的,她接过,便见他扬眉很是愉快地说:“今天要不要学做其他的蛋糕?”

“嗯,蛋挞好不好?”

他建议着,用柔柔的目光询问她,宋渺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醉,于是点了点头说好。

早餐很快吃过结束,大部分囚犯都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去,练岛监狱没有什么娱乐设施,顶多是带进来几副棋牌,这也得关系不错的狱友才能进行的娱乐活动。

搁在这个岛上,哪能有几个真的关系好的。所以这个前提也就没有。

亚尔维斯近来的娱乐活动好像就变成了教宋渺做蛋糕,他特意挑下午三四点,餐厅没人的时候,两人一起做蛋糕。

柔软的面团,香甜的蜜糖,空气里弥漫着烤过的蛋挞的香味,让两人都似乎盈在甜蜜里。亚尔维斯看着宋渺认认真真地将蛋液倒进蛋挞皮,她头发扎的高高,露出光洁的额头,灰蓝色的眼瞳又温柔又虔诚。

他在她身后,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下一刻非常自然地给她撩起耳畔垂下的碎发,宋渺没有动作,依旧认真给面前的蛋挞皮倒着蛋液,加了点焦糖,她感受到他的动作,又笑着说:“亚尔维斯,帮我把围裙带子系牢一点。”

这一句话也是清爽的,柔软的,有点像是小兔子或者说是什么软绵绵的花朵般,亚尔维斯听着她的声音,不由对比起过去那些女人朝他说话时,那样调情带有性暗示的话语。

那些话语无疑是黏腻的,厚重的,只要他想一想,就觉得喉间弥漫着难言的作呕。亚尔维斯翠眸里掠过几分犹豫,他慢慢伸出手,搂过她的腰肢,将她胸前的带子系起来。

动作并不娴熟,所以他的手掌停留在围裙上的时间有点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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